我现在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你的痛苦。
你越痛苦,我越痛快!
———题记
风声萧萧。
安城,大街上,两辆车在极速狂飙。
一黑一红,相互追逐,相互碰撞。
一时间,街头大乱,人群车辆皆避让,人仰车翻。
嘭!一声闷响,红色的法拉利,被黑色的越野车撞飞。
轰鸣声不断,越野车往前飞奔,在一个路口,一阵漂移,往左而去。
“贱人!”法拉利中,李艳玲勃然大怒。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的法拉利,竟然赛不过一辆破车?
“别让抓到你!”
冷哼一声,李艳继续往前追去。
刚转过路口,她才发现,那辆越野车已然在千米之外,准备转弯,马上消失不见。
“好,你惹怒我了!”
李艳玲誓不罢休,踩死油门,红色的法拉利左突又闪,飞转几条街,终于,在一个小巷口,发现那辆可恶的越野车。
这时,那个可恶的女人,已然走出车门。
她,蓦然回首,盯着飞奔而来的法拉利,似笑非笑间,长发飞扬,她走进小巷中。
“可恶!”李艳玲脸色铁青。
那个女人,竟敢嘲讽自己。
很快,李艳玲下车,没有丝毫犹豫,也跟进小巷里。
这时,她已然不见那个人的身影,没有停留,李艳玲继续往前追去。
呼……
一阵风袭来,李艳玲生生打了一个寒颤。
她才发现,不知不觉,在小巷中,她转了很多圈。
她才发现,这小巷子,弯弯拐拐,像迷宫一样,她找不到方向了。
“哼,看你玩什么把戏!”
打量四周一眼,李艳玲继续往前,转过一个弯。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
有一个人,在十米开外,长发飘飘,背对着她。
看样子,已经等她很久了。
“贱人,你倒是跑啊,怎么不跑了?”李艳玲冷笑,一步步往前走去。
“呵呵!”一声轻笑传来,前方,那道倩影,缓缓转身。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精致无暇,冷艳无双。
李艳玲彻底看清楚了,果然,和欢欢长得一模一样。
“于眠眠?”李艳玲问道。
于欢欢死了,她怎会不调查一番,以她父亲的财势,要查一个人,太容易了。
一中连续死了三个人,这三人,都是她的死党,校里面传言,是欢欢阴魂不散,那时她已经有所猜测。
没人能管她,尽管她父亲一直在叮嘱,欢欢死后,收敛一点,但她不为所动。
反正那课也暂时上不成了,索性不管,出来找人查一下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于眠眠自己送上门来了。
此时,李艳玲不是没想过,是于眠眠故意引她来此。
但她是谁?跆拳道黑带三段,全省冠军,她无惧。
黑带之后,每升一个段位,都很难,不但要技术上过硬,更重要的一关,就是克服恐惧,这种恐惧,不但来源敌人,更来源于自己的内心。
如果做不到,有什么资格到三段?
“还这么有恃无恐,飞扬跋扈!”眠眠低声喃喃,眼睛里,尽是寒冰。
“咔!”她踩碎一片残瓦,迈开脚步。
“啊!”李艳玲大吼一声,竟然先发难,奔跑几步,凌空而起,一脚直取眠眠的心口。
“嘭!”眠眠抬起双臂,挡住这一脚。
半空中,李艳玲竟然旋转起来,另一只脚,横扫眠眠的面门。
眠眠头微微一偏,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