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叹了叹气说道:“乐得一时是一时,今后也不知是怎样呢!”
他突然想到了办法,眼睛亮了,说道:“既然今年不能假装受伤,那就假装考试被打败,样样倒数第一,只要我输的太难看,他们也不好意思就这么让我下山吧”
林小唐哈哈大笑,安三平也觉得此子赤子之心,十分可爱。
正欢快时,前方山道上,不紧不慢地过来一阵铃声,三个少年一看,是一头驴,似乎驴背上躺了一个人,口中唱着调儿,悠哉悠哉
听到是:
扶眉梢,半梳妆,
春风怒马一枝桃,
笑人坠入红尘早。
白玉笏,红灯照,
浮世清欢我懒得讨。
花容仙貌小蛮腰,
换一壶酒岂不好?
离人歌,陌上草,
镜花水月再一朝。
造造造!
红酥手,拆步摇,
温柔藏刀金钟罩,
过了三旬谁先倒。
一箪食,一砵土,
殊途同归何必计较。
金尊玉贵有名号,
梦里花落知多少?
繁华尽,人寂寥,
天若有情天亦老。
道道道!
安三平心想:“这暮苍山端方已久,何来这等放浪形骸之人?”
铃声近时,安三平方看清来人,三十左右,看发髻是道士打扮,灰色中衣配上松快的蓝色布衫长裾,挺括大方,看着令人十分舒服,再看脸时,那懒散无谓的表情,总觉得在哪里见到过。可一时之间,怎么也记不起。
直到看见他怀里的一样东西,他才猛然想起,脱口而出:“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