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一点都没有,这太神奇了,她站了起来,叽叽喳喳的把整个事情经过都说了。
“爷爷,是不是很神奇,我一点事都没有,那小子还真有两下。”
王青云对那小子实在惊奇,别人不知道,他是大夫,怎么可能不知道,要多么大的吸引力才能让一个晕车的人感受不到晕车。
更说明那个故事绝对是小女生都十分喜欢听的,也绝对不是孙女讲得那么简单。
那小子鼻子经常流血,方志义就带到他这里来。
很害羞的一个小子,怎么还有这两下子。
他都想现在把那小子找来,问问他那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还有怎么想到给桔子快暂时压住晕车的。
神奇的小子!
晚上方林回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桔子了。
这下可给他开心坏了,差点吃撑。
王平吃几个就不吃了,问方维:“怎么样,去那里一次,感受如何?。”
方维继续剥了一个香蕉给王平:
“妈,我觉得那里很好,我们俩一定好好学习,到时让你们去那里生活。”
王平笑了,她很开心,这儿子现在就有这个心思,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晚上方志义听说了,也开心笑了半天,今天在小学那儿碰到箫万果。
一向冷脸的他,竟然破天荒的夸了方维,这可让他开心坏了。
简单说经过,箫万果说了那个记者的事,也说了他很会讲故事。
写作方面没问题,将来能考个好学校。
现在他在乡里学得很快,有机会就能出去了。
好事越来越多,他就开心得不行。
方维睡得很死,可还是被敲大门声惊醒,连方林都醒了。
开门发现是四老爷家二舅,急忙赶来是因为方维的亲大舅又和媳妇打架了。
方林也起来,都一起去了,路上,王平一直在自己弟弟王安。
她很着急,又要顾虑两个孩子,走得不快,嘴里骂着,心里还是担心那个家的安危。
方维什么都没说,这不怪她骂,方维的这个舅舅,算是个半赌徒。
王平是家里的老大,还有个妹妹,嫁到乡下一个村子,剩下的这个舅舅别看那时每个家里都艰难,可他这个舅舅倒是没吃什么苦。
王平和妹妹王娟相当惯着这个弟弟,方维的姥姥那就更不用说。
方维的姥爷一米八高,高瘦,为人老实,姥姥小个不到一米六,性格不让人,在家做主,不过对几个孩子那是没的说。
方维他们几个去姥姥家她就很溺爱。
姥姥一家子都对舅舅好,他就什么都不干,还沾染上赌博的毛病,打扑克,骰子,牌九。
这时他们这里还没有麻将,只有一种纸牌的麻将玩法。
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牌九就没有了。
舅舅结婚后,还没有该子,经常出去玩,可方维的妗子(舅妈)相当厉害,两个人一直打架。
后来方维的妗子去了奉天,在一个大蔬菜批发市场帮人家把分散大葱捆好。
而那时大舅王安也不在胡闹,在那个市场里做力工,日子过得还好。
今天这么晚来找,那就是出了别的事了。
他们到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了很多人,方维的姥姥站再中间,分开大舅和其中一个小个男人。
那小个男人,两眼圆睁,大声的喊道:
“王安,我姐嫁给你,算是瞎了眼,你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悔改,我今天就要领我姐走,我看你们谁敢拦我。”
他说着扬起了右手,方维就看到寒光一闪,心里就是一惊。
他记起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这个人是个混人,整天在街面上面混,他们家就是马文远那个乡的。
这次他动了菜刀,还把姥姥胳膊割了一个口子,不大。
不过因为是亲戚,这事也怪舅舅,姥姥没有追究,也因为确实只是个小口子。
不过这事让王平哭了,还心情不好了很长时间。
现在他当然不能让这个事情发生,这个男人叫杨海生。
他看到方志义来了,眼神有点畏惧,不过还是不饶人的对王安大喊大叫,没理还要闹的人,现在有理他就个不怕。
何况对他来说,能在方志义面前耍耍威风也算是有吹的,拿刀当然只是吓唬人。
可方维已经从厨房拿了一个生火用的炉钩子,他不能在让王平伤心。
进了屋,一秒种都没有停留,直接就往海生拿刀那个胳膊小臂使劲的抽了过去。
炉钩子是个一厘米粗扁钢,后面有个护手,前段直角弯过去五厘米左右,最前端有点尖。除了护手,别的地方都漆黑如墨。
方维挥动时,只是很小的‘呜’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