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一行人被候伯涛热情的迎进了东阳府衙,候伯涛招呼了一些下人准备饭菜。
一行人这一路过来,风餐露宿,早就饿的厉害,饭菜一上,除了单玉,其他各个如狼似虎,吃饭如打仗。
候伯涛把众人的吃相看在眼里,心里微微不适。他知道这单将军的身份可疑,但是现在他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没有什么事,比自己南渡的事情更重要。
刚吃一会,徐辉便听外面一阵脚步声,脚步声整齐划一,一听就是训练过的士兵。
“哟!段统领!”
徐辉见候伯涛眼睛一亮,便折了身子迎了出去。
“我听城门来报,说今日来了几位自称东阳城援军的家伙!”段许義一脚就跨了进来。
候伯涛见段许義有些来者不善,像是心里已经笃定了这群人的可疑身份。“段统领,这群人却为东阳城的援军,只因路上碰上了匈奴人,一场恶战,方才脱了身。”候伯涛拉住段许義道。
段许義进来打量徐辉等人,此时徐辉一行人已经停止了吃饭得动作,各个正襟危坐。段许義看了看桌上的一片狼藉。
“我大楚军事调度必须要有军令!几位可否拿来与我瞧瞧!”段许義道。语气哪里像是在询问乞求,明明是一副强拿强要的样子。
“对,对,军令!”候伯涛现在才想起来,自己作为堂堂知府,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候伯涛一脸期许的环顾徐辉一行人,却见众人埋头沉默不语,随即又把目光锁定在单玉身上。没办法,谁让单玉是将军。
单玉被盯的一脸通红,说谎显然不是她的强项。“军令,军令在与匈奴人的遭遇战中,被遗失了,不见了!”
话语之间透露着无数的不自信,候伯涛听完一脸黑线,徐辉一行人也是面面相觑。连一旁的秦歌听了,都不住微微失望摇头。
要比说谎,秦歌还是觉得这位徐大哥厉害。徐辉一路与那位城门守卫军,说一行人的经历,那指点江山,那激扬文字,秦歌一度觉得自己当真与匈奴人冲杀了好几个来回,简直热血沸腾到不行,简直悲壮到热泪盈眶。
“哦,不见了!”候伯涛沉默良久,方才一脸深沉道。
“这倒也情有可原,打仗嘛,丢点东西也不奇怪!”候伯涛缕着胡须,一脸深沉的对着段许義道。并且无耻的对单玉的话表达了肯定。
候伯涛现在满脑子就是,要找个人来替自己接东阳城这个烫手山芋,他哪里会管这些人真假。
段许義听完,气的鼻孔一张一合,要不是自己官职不如候伯涛,并且在名义上还是他的下属。段许義简直想把这位知府大人摁在地上摩擦。
“哼!大楚载有铭文,不见军令,调军便是诛杀九族的谋反之罪。随从者,同罪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