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源面无表情的掏出钱包，从里边取出五张20面值的美刀给了杰西，这是事前说好的费用，杰西带他观摩，每次一百美刀。

看着上涨的五点经验，方清源心中有些小雀跃，还有60点经验，系统就可以升级了。

杰西收到钱之后，满意的笑了笑，看来他对方清源这种表现还是很满意的，毕竟方清源只是在一旁安静观摩，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工作。

两人走出医院，杰西并没有与方清源闲聊的意思，打了招呼之后，就自顾走开了。

方清源对此也并不失望，怎么说这才是两人认识的第二天，他和杰西目前连朋友都算不上。

杰西走后，方清源若有所思，今天还是只吸取到经验，并没有看到魂火，对比刚穿越过来时碰见的魂火产生概率，今天运气不怎么好。

或许这不是概率的问题，方清源想了想那晚魂火产生的场景，怨恨、痛苦、不甘，这些死亡时的负面情绪，应该有一些作用在里头。

只是这些还只是方清源的推测，他还不完全确定，现在杰西神父带着他吸取的经验，都是因病去世的老人，相比较在枪战中横死的警员和污点证人，这些老人知道自己的命运，情绪比较平稳。

方清源把这番思考放在心中，准备多观察几个例子，然后再做打算，当务之急是先把经验凑够。

看着杰西已经走远，方清源也坐上公交准备回家，来的时候赶的急，方清源是打车来的，但回去的时间很是充裕，方清源自然是选择最便宜的交通工具了。

看来是要搞个二手车了，在哥谭，没有个车真是耽误事，方清源心中叹口气，前身是个才毕业的警员，还没有多余的财力去购置车辆。

回到家中，方清源没有得到太多闲暇时光，就被杰西一个电话喊到了下城区，这回不再是医院里边，而是一间破旧的公寓里头。

等方清源再次赶到时，杰西已经开始了，对于杰西不等自己，方清源也没有什么异议，只要人在自己来之前没死就成，其余的都无所谓。

当杰西再次完事之后，方清源看见他收了一袋水果出了门，方清源忍不住问道：

“怎么，你什么都收吗？”

杰西点头，从中掏出一个苹果，也不擦洗直接放进口中就啃，然后带着满嘴的渣滓，冲着方清源笑道：

“客户给什么，我就收什么，当然他们不给，也是很正常的事。”

方清源听到这里，心中对杰西有点佩服了，感觉这样的杰西神父，当之无愧的是一位高尚的人。

杰西似乎看出了方清源的想法，又开口解释道：

“你这种想法我见得多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报酬我已经收取过了，只是这报酬并不是明面上的钱财，你要记住，我并不是一个无私的人。”

难得杰西为方清源解释了一番，不过方清源对此并不是太关注，目前的他只想着自己的经验值。

方清源的钱包再次失血，只是看着上涨的经验，方清源交钱的时候还是很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