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你这日头当顶的跑过来干什么?也不怕晒着。来,快进来喝口凉水。”
这是秦月歌第一次来许大牛家,也真是有够远的,目测从她家到这里,就是快走也要二十多分钟。
被冯氏拉着进屋的秦月歌,没看见许大牛,不禁眉头微挑。
“伯母,许大伯不在家吗?”
冯氏给秦月歌倒了碗凉水,是从自家井里打上来的,一碗下去,透心凉,整个身体冒出来的火气被压了下来,浑身舒爽不已。
“到了饭点他自然会回来的。”
冯氏一边将碗筷摆好,一边十分热情拉着秦月歌午饭就在这里解决了。
秦月歌拗不过,摸了摸有些瘪的肚子,也就没有继续推辞,笑着应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刚好尝尝伯母的手艺。”
话音刚落,许大牛就扛着锄头回来了,秦月歌见了,十分乖巧的打了个招呼。
冯氏十分善谈,秦月歌也是什么都能聊,许大牛虽然话不多,但是也时不时插一句既不突兀又恰到好处的话。
总之,一餐饭,吃的是宾主尽欢。
也让冯氏对秦月歌的喜欢又多了些,心里暗想,要是他们家阿离娶了月歌其实也不错。
秦月歌给许大牛夫妻的回礼是好几瓶金疮药和跌倒药膏。
许大牛经常上山打猎,少不了会受点伤,用伤药作为回礼,是再好不过了。
“月歌这孩子,性子还是随了她父母,知恩图报啊。”
秦月歌回去后,冯氏看着桌上好几瓶伤药,满脸感叹。
“阿离昨晚回来了,又走了。”
“什么?”
许大牛前半句话,让冯氏欣喜不已,可是后半句,却让她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担心不已。
“他,没事吧?”
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想起昨晚儿子的话,许大牛的眉头拧了拧,道:“身体好多了,说是最近没怎么毒发,只不过......”
许大牛指了指自己的头,继续道,“他这儿,又忘事儿了。”
“只要没毒发就好。”
冯氏按了按额头,坐了下来:“他最近一直跟着月歌丫头,该不会是真的对她起了心思吧?”
......
“楚大仙,你杵门口干什么?”
秦月歌吃饱喝足,顶着大太阳赶回家,便看到楚镜离换了件月白色的衣服,站在门,一动不动,不禁一愣。
楚镜离看见秦月歌,眉头微皱,随即很快舒展开来,很自然的道:“你去哪儿了?”
虽然感觉今天的楚镜离有点怪怪的,不过秦月歌也没往心里去。
简单的解释了两句,便打趣他道:“自然是抛弃你去蹭吃蹭喝了。”
“诶,不过说来也奇怪。都说许大伯家的儿子是个傻子,但是好像谁也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模样。我刚刚去他们家吃饭,也没看到他人影。”
楚傻子:“......”你才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