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那是骗你的,你比很多人都聪明!”
没有在大妞家久留,秦月歌和大妞她娘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只不过,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林氏家里。
刚好在路上遇见干完农活回来的许三河,秦月歌便没有丝毫客气的将林氏拿了她银子的事情说了。
“许三叔,别怪我没提醒你。林氏这做法,已经是犯了法的,她这是属于诈骗!如果明天她不主动将钱还给我,就别怪我不看在同村的情谊去县衙里告你们了。”
秦月歌看着脸色涨得通红羞愧不已的许三河,眼里再没有一丝不忍或同情
“这才过多久,她就好了伤疤忘了疼。看来是上一次李知县给的惩罚太轻了!或许,我当时就不该替她求情!又或者说不该拿我娘留下的方子去救她的命!”
说罢,秦月歌也不管许三河是什么表情,“气呼呼”的离去。
只不过,走到一半,她又绕了回来,不过是绕到后山去。
拨开离林氏家不远处的一个灌木丛,钻了进去。
黑漆漆的地道里,因为久没有人进出,带着一股阴暗潮湿的霉味。
没过多久,就走到了尽头,是一个小酒窖,里面还藏着几坛秦月歌自己酿制的酒。
“什么银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氏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强装镇定的慌张。
“月歌不会骗我的。”许三河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你就听我一句劝,把银子还给她。月歌说了,你要是明天不还给她,她就是告官。”
“告就告,谁怕谁!”林氏就是不松嘴,看着许三河那一副孬样,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就是骂道,“一口一个月歌,不知道还以为她才是你亲闺女呢!”
“你个挨千刀的,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老娘说没有你怎么就是不信?我看啊,你的心是偏的没边儿了,八成是被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给勾走了!让你想着法子胳膊肘往外拐欺负我们娘儿俩!”
许三河本来就不善言辞,林氏这么一通无厘头的数落,他根本接不上话,更不知道该怎么回。
只是脸色涨得通红,好半天才挤出一句:“我没有!”
林氏才不管许三河到底“有没有”,反正对着她就是又打又骂,干嚎不已。
最后直接将许三河推出了房门,抹了一把根本没有一滴眼泪的眼角,道:“今儿晚上你别想上老娘的床,老娘今天晚上跟闺女儿睡!”
没过多久,许妙妙便来到了林氏的房间。
没了许三河在,林氏便拉着林妙妙讨论将银子藏在哪儿比较好。
“得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让人找不着。就算那个小贱人告我们,我到时候打死不认,找不到银子他们还能拿我们怎么样!”
“对!找不到银子,他们就不能说是我们拿了!不如,我们去后山找个地方将银子埋了?”
林氏和许妙妙有恃无恐的对话,让在地道里听热闹的秦月歌不禁翻了个白眼。
“无知!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