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这位李知县,喜欢像她这样胆子大的少年,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她就是知道!
想到终于可以摆脱那幺蛾子不断的婶婶了,秦月歌就不禁心情大好起来。
这一笑,就忍不住喷嚏不断,让李知县不禁好笑起来。
指着秦月歌道:“哈哈哈,我说什么来着,着凉了吧。”
揉了揉鼻头,秦月歌闷声闷气道:“大人您就别笑话我了。我也不容易啊!”
“哈哈哈哈!好一个不容易!”
默默跟在身后的师爷和下属们,各自对视一眼。
大人今天一天笑的次数,加起来比这几年都多吧。
自从那件事情后,他们几乎没有见过大人笑的这么开心了。
这小姑娘了不得!
师爷眼珠子骨碌一转,凑到被月歌惊吓到差不多麻木的许村长面前,打开扇子半掩着面道:“许村长,这小丫头叫什么名字啊?胆子还挺大的,我跟着我们大人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有人直接瞪着我们家大人说他错了的。”
许村长已经麻木到面无表情,反正那小丫头胆子破了天,他也管不了她,
“姓许,名月歌。用他爹的话说,就是这丫头是在十五月圆夜出生的,出生那一声啼哭,在他心里就跟唱歌儿似的,所以叫做月歌。”
想起半年前过世的许无涯,许村长心中就不禁一阵感叹。
虽说许无涯和他妻子是半道入的许家村,可是他们夫妻俩啊,对许家村是真心的好,村里上上下下或多或少都受过他们夫妻两的恩惠。
只不过他们福分太薄了些,年纪轻轻就去了,留下一双未成年的儿女,也是可怜。
师爷用扇子抵着下巴,心里暗暗记下了秦月歌的名字,看着前面跟着自家大人聊得挺欢快的小姑娘,看着那一身皱巴巴的素衣,忽然猛地瞪眼。
“大人,这不对啊!”
饶是许村长已经被月歌吓得麻木了,也经不住师爷这突如其来的大嗓门,吓得差点绊着石头磕地了。
前面聊得正欢的知县和秦月歌也是齐齐眉头一皱,转身看向师爷,连那动作神情都出奇的一致,让猛然高呼的师爷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是不是不该喊这么一句的?
他是不是打扰了前面两尊祖宗?
“大人,这许村长和这小姑娘都说她父母去世了。但是还不到半年,我大魏守孝节制是两年。这两年内,子女是不允许婚嫁的!”
师爷顶着自家大人的如炬目光,硬着头皮,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并且自认为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秦月歌嘴角抽了抽,瞥了知县一眼,那目光中的意思似乎在说,大人你这师爷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不是傻?
知县:“......”习惯就好......
许村长和一些衙役不好拆师爷的台,知县大人又要端着架子,所以解释这事儿,就只能交给秦月歌了。
“这位伯伯,如果您刚才没有听清月歌所说的话的话,那么现在月歌再给你讲一遍。我婶婶,是要卖了我,不是将我嫁出去!所以,你放心,我没有骗取大人信任,而且,我婶婶也不傻。”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