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恩犯不上为难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孩,只能低下头用水挤压着发梢间的水分,然后脱下最外面的披挂。
野人姑娘的笑声吸引了不少野人的注意,至少在如此空乏的时局下,对于他们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也就是只有这个乌鸦大人,才不会当场发作。
瑟恩人的首领也注意到了这边,他慢慢的穿过休整的野人群,朝着笑声的方向走去。
“听着小鬼,如果孱弱的乌鸦大人再次病倒,那么就由你来负责背着他前行。”瑟恩人的马格拿斯迪从背后拎起了肆意发笑的野人姑娘。
矛妇嘴角扭捏着,仿佛做着无言的抗争,“我不是一次的说过,收起你玩乐的兴致,如果你有多余的精力,完全可以去想办法猎杀一只影子山猫,就算再不济也可以抓一只老鼠来,这样部落就可以少准备一份晚餐。”斯迪看着不服气鼓着嘴巴的矛妇说着。
琼恩使劲捧着水清洗着脸颊,野人们的笑声让琼恩短暂的忘却了河水的刺骨,宿命的仇怨让这些野人对身披黑衣的自己态度难以改观,但自己依旧竭力要让他们活下来,毕竟他们不久前刚刚照顾自己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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