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在这世间,竟然真的还有这等神针,用在此处,当真是妙极啊!”
窦老带着一抹震惊之色,眉宇间划过一道说不出的动容。
要知道这种针法,即便是他也只不过是在古书上看到过,就算是京城国手御医,也未必能够驾驭这等神针。
副院长张栋梁顿时傻眼了,周遭跟随着几名心血管疾病内科专家也都愣然不已。
“窦老,我知道你贵为中医界的泰斗,更是对针灸之术有着当代贤人之称,你可得要看清楚了。”
“这里所行针法,当真是传说中的太乙神针?”
“最主要的是这针法,能否医治得了叶老爷子的病情?”
副院长张栋梁带有着一丝崇敬之意,却又为此而表示有所质疑。
要知道这位中医界泰斗可不是那么好请的,此次凑巧前来附属医院做中医学术交流,这才看在院长的面子上,前来为叶家老爷子诊治心血管疾病。
却没想到这针法竟然会让窦老赞不绝口,若是吴天所行的针法竟然将窦老都糊弄过去了。
那这还得了?
“你这是在质疑老夫的医术?
还是在羞辱我的医德?”
“难不成我窦某行医多年,这么点分寸都还没有吗?”
“贵院既然有着这等高人,为何还要我前来指教,简直就是对窦某变相的欺辱。”
窦老顿时脸色一沉,带有着学者般的忿恼之意。
要知道就这高人所行针法,单是这一手,在中医针灸之术上,就足以教他做人了。
据他所了解,能够使出太乙神针之人,纵观整个华夏,只怕也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如果可以的话,那么他倒是不介意,立马就去拜见这位行针之人。
“这,这绝非如此啊!”
“窦老,麻烦您给再瞅瞅看看这针法,是不是看错了?”
副院长张栋梁憋屈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窦老,你要知道行这针法的只不过是个初出茅如的混小子,怎么可能会是你口中所言的针灸大师级人物啊?”
“你可莫要以此为托词,从而不愿来我院做中医学术教导啊!”
冯德来带有着一丝不忿,对此表示直言不讳。
副院长张栋梁顿时脸色微变,猛然瞪了一眼冯德来,还来不及开口训斥,便见窦老爷子拉下脸来,沉声喝道:“我不管你们是对此人有着怎样的偏见,又或者是有过怎样的误解。”
“但是我可以以我行医多年的声誉担保,此人的医术,我针灸鬼谷子窦青山只怕是穷其一生钻研医术,也是望尘莫及啊!”
随即头也不回地直接拂袖而去,留下一群专家,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