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里，众人的座位依然和中午时一样。只是这会儿的气氛，可不及中午那般。除了苏晨和苏毓之外，其余三人都不说话。

只有两个小团子，要问某个人的时候，那人才会开口说上一两句。

林眙带人进来，将准备好的晚膳端上桌。面对满桌的美味佳肴，战文轩和叶智宸没有半点食欲。勉强吃了几口，就换了筷子，专心给苏婉和苏晨布菜了。

……

柏琸在密室里，与阮玉和武襄一起，“奋斗”了大半日。那双满是被刀剑磨出老茧的手，今日却拿起了毛笔。

想他往日也写过不少书信传出去，但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半天写得多。手腕酸疼酸疼的，总有一种手抽筋的感觉。拿筷子的手在抖，连他自己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武襄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和柏琸一样，都是以护卫为主。倒是阮玉平日里常做这些事，并没有他们两那样的症状。

晚膳很快结束，战文轩借口想看看今日整理的结果，就跟着苏婉去了她的书房。

半天的时间，确实已经整理了不少出来。

存档上记着的人，在离开时都要去京兆府，领取出城证明的。这样进出都有记录，也能方便他们看清楚目前留存多少人。

“这些已经离开的人，之后可有再回来京城？”战文轩看完之后，直接问向柏琸。

毕竟战文清的封地里，现在依然没有多少健全的成年男子。他苦心谋划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只让那些人在京城“溜达”一圈，就轻易的送去别的地方呢？

除非这些人出城只是一个假象，之后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再次进入京城，继续帮战文清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