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冬瓜吓了一跳,道:“如何治?”
“其实说来也简单,不过朱叔你要有耐心,不能让他一下子见那么多血,得慢慢来,一点点的增加。”
王玢道?
“啊呀!多谢先生指教,某知晓了。”
矮冬瓜一揖到地,甚为感动。
王玢收获满满的离开,丝毫没看到矮冬瓜微微抬起头中那复杂的眼神。
矮冬瓜侧过脸就看到自己儿子正瞪着自己,一巴掌拍过去:“臭小子,看什么,还不把猪血放好,把刚取出来的内脏洗洗,给先生送去。”
小豸狠狠瞪了矮冬瓜一眼才去忙活。
铁匠铺跟矮冬瓜的屠宰场毗邻,一个臭气熏天,一个叮叮当当乱响作邻居再合适不过。
与矮冬瓜特征明显不同,打铁的老高黑脸无情,身上肌肉突起,在一旁帮忙的孩子就是阿牛,怪不得阿牛能三棍把阿武打晕过去。
王玢将自己的要求以模样画给老高,又勉励阿牛几句,留下一个银锭便离开。
老高虽然没看王玢一眼,在他走时敲打铁块的手抖了一下。
炉子的事搞定,王玢想去村外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的野菜,或者调料之类的。
“阿沅,我们要不要出去走走?”
王玢邀请道。
“出村?”
阿沅问道。
王玢点头:“对啊!出去走走。”
“这,这……”
阿沅长这么大,连院子都很少出,更别说村子,何况又是跟一个男人出去,会不会太大胆了?
王玢丝毫没有男女之别的概念,阿沅搓着衣服纠结很大一会儿,道:“好吧!”
二人一起慢慢悠悠的走出去。
一望无际的草原,每次看都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你知道吗,我很喜欢草原,也很喜欢这种生活,最好是在草原上纵马奔驰,保管什么烦恼啊!忧愁啊!都不见了,前世想都不敢想,没想到如今实现了。”
王玢紧绷绷的精神有撒欢的兆头。
“前世?”
阿沅听到这个词有些穆然:“我的前世是怎样的?啊呀!”
阿沅有些走神,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栽倒在地。
他会不会看到自己的糗态,阿沅摔倒的那一刻如此想,倒后忙抬头去看,王玢正享受的看着天。
“可恶!”
阿沅有些嗔怒的蹬了一下绊倒自己的东西,一脚过去有些软绵绵的,抬头一看见便大叫起来:“啊!”
阿沅连爬带滚的站起,直扑王玢背后,一把把王玢保住大叫。
王玢一愣,随即安抚道:“不怕,不怕,怎么,怎么了?”
“那,那里,那里有个,死人!”
阿沅怕的浑身发颤,把头深埋进王玢怀里不敢看。
死人,听到阿沅说死人,王玢也有些毛骨悚然,不过看到怀里怕成一团的阿沅,大男子主义的保护欲又上来,安慰道:“别怕,有我呢?”
阿沅点头,王玢慢慢走过去。
那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王玢踢了踢依然不动,王玢缓缓的蹲下去,伸手捅了捅,身体有些软,还没死,或者还没僵?
王玢把那人扒拉过来,大惊:“成廉?”
“还没死?”
王玢又探手去试成廉的呼吸,微弱但有气息。
王玢忙把成廉背在身上,对阿沅道:“我背他回家,你去找铁铮叔。”
“好。”
王玢背着成廉快步从草原背回窦老媪家,路过铁匠铺时,高铁匠一时间僵住,好久铁锤才放下。
路过屠宰场,矮冬瓜差点把猪皮剥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