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蓦地低喝一声,也不知运转了什么秘法,内力轰然鼓荡通身气息炽烈霸绝,竟然凭空高出甚多。不急多想,挥臂一拳轰出,劲风割面迫人心魂。
秦献邦不敢樱其锋芒闪身腾躲,可惜他毕竟伤重,况且这人功法诡异,招数层出。勉励支撑了三四招便被黑衣人一掌劈中左腿,膝盖往下被齐根折断,筋骨淋漓髓血四溢,跌落在雪地之上奋起余力拼死搏杀。
陈风笑目眦尽裂,奈乎近身不得只好倾尽全力掷石如蝗,可惜这时候黑衣人内力持身,自有护体真气溢出,飞石所至尽数被弹开,几乎无甚用处。
转眼之间,秦献邦已然力竭,黑衣人腰间铁链翻转,把他牢牢束缚住,双目凌厉咄咄逼人,漠然道:“早便束手就擒何致如此,现在便是想死也没有这么容易了!”
屈指凌空封住秦献邦全身穴位,黑衣人存心折磨死他,并没有击碎他的丹田经脉。当下把他剩余手足“咯嘣”“咯嘣”尽都折断,嗬嗬狂笑,切齿大喝:“哈哈,坏我功行,坏我功行!老子便把你圈养起来,今日一眼、明日一舌,烹心炙肝,慢慢吞吃享用!”
说话中屈指成爪,把秦献邦左眼珠生生抠了出来,仰头掩在口中“咯叭”“咯叭”咬碎吃进肚内,状态癫狂如若妖魔。自始至终秦献邦哼都未哼一声,断骨剜肉如在寻常。
陈风笑在远处看得清明,眼见他淫威逞凶不禁怒火冲天,大声喝骂:“狗畜生,老子杀了你!”奋不顾身直扑过来。他也知道以黑衣人功力,自己没有半分逃脱的机会,倒不如死的痛快一点,免得如秦献邦一般生不如死受此折磨。
黑衣人蓦然抬眼喝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甩手把他扇飞出去,凌空撞在一棵大树上面,登时摔得七荤八素惨叫连连。他可没有秦献邦这么硬气,疼就是疼强忍着可不是他的风格。
黑衣人晒道:“没骨气的贱嘴臭虫!”
迈前几步探手把他捉起来,肉掌翻飞左右开弓“啪啪”照嘴扇了七八耳光,直打的陈风笑口鼻窜血眼前发黑,登时心跳如雷吓得不敢动弹。黑衣人恨恨道:“若不是还有些用处,老子早便把你大卸八块做成人彘!”想来此人最喜这些,当真变态。
陈风笑听了心头霍霍乱跳,再也不敢乱说,便连喘息都乖顺许多。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可不想身上少块东西。
可惜他是以君子之心度恶人之腹,黑衣人这时候渐觉内力流失甚速,想来秘法已经时间不多了。他自然不会让陈风笑有逃脱的力气,虽说不至于做成人彘这样,折断手足筋骨、废辍丹田功力,这等必要手段还是需要做的。
探手就要施暴时候,蓦地忽听脑后劲风来袭,登时心神一紧寒毛炸起。他虽功力大失,灵觉却未曾受损。况且他干的本来就是这些见不得人的暗杀、狙击行当,自有非常秘法感应。寻常人定难在他的眼皮底下潜行过来,除非此人比之功力要高出甚多。
不急多想,电光火花之间黑衣人擒着陈风笑飞身躲闪,转眼时候这才看清袭至的不过是个雪球罢了,循着来势望去,远处高树上竟立着一头人高的的白毛老猿。见他看来便停了手,龇牙咧嘴捶胸怒吼,声音急促敌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