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
白泽长长的打个哈欠,一巴掌拍在手机屏幕上,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他的手机铃声很有个性,为此唐小七没少批评过他。
你想啊,学生会成员大部分都是女生,这年头什么都在涨,女生也越长越漂亮,就是胸部不涨,还有倒退的趋势。
一群学生会干部围着开大会呢,突然来这么一段突破天际的铃声,除了唐小七能自信的抖抖她那撑满校服的胸,其他在坐的至少要有十几双充满幽怨的眼神看过来:你这个铃声怎么回事,欺负平胸阶级是不。
白泽也想过是不是换个铃声,老这样弄不好把学生会女生给刺激出来平胸抑郁症,他的候选名单是老司机带带我,后来听说这事后,唐小七锤了他一顿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白泽看了下时间,已经7点30分了,今天是零都学园新生典礼大会,他作为副会长难辞其咎,可能还要上台发言。
简单的梳洗下,白泽站在门口唰唰唰的输入密码走出门。
是的,这是清雅干的让白泽十分牙疼的一件事,好好的一个锁门愣是被她改装加上了密码装置,好像他家瞬间变成了军事基地似的,而且还不好好装,居然门都给装反了,密码锁装在了里面,现在出趟门的感觉就跟输入密码越狱了一样。
路上此时陆续已经出现了行人,这是夏天,天亮的都比较早,零都这个地方属于三级小城市,没有北上广那么高大上,七点多才赶去上班已经节奏很缓了,可即便如此,到了冬天也很受罪,太阳还没有升至中央的时候,脸都能被风吹成速冻腊肉。
白泽边走边仰头看着天空,天气还是阴沉沉的,像是一张黑色的遮阳伞将整座城市都给罩住了,气温方面没有因此而凉爽多少,说好昨天下午的雨,除了起起风,打打雷,却一直最后没下起来,搞的很多人一脸紧张的收了衣服,才庆幸好机智,又一脸懵逼的在傍晚时候挂上去。
学校距离他家不是很远,白泽走了几分钟看到了学校那花枝招展的大门,花枝招展是因为墙上刷满了各种意义上即兴创作的涂鸦,说实话,你都看不出来这是一所重点大学的校门,反倒是像走进了唱“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的幼儿园。
校门口这时蹲着一个长发束起的少女,吧唧着嘴巴啃辣条。
白泽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来是唐小七会长大人,他登时好想装作不认识她。
特么一个家里开矿的富家千金,居然像个庄稼汉蹲在地上啃辣条,说出去丢白泽的人。
最重要是她蹲在这里摆明了想要逮他,学生会里就白泽敢怼她,肯定没啥好事。
白泽低着头准备从她旁边绕过去,可唐小七眼尖啊,伸手揪住白泽的校服裤脚,像个碰瓷的美少女抬头微笑着说:“哪儿去,聊聊啊。”
白泽是不想和她聊人生的,谁知道她又想出来什么鬼点子,于是便狠狠的想挣脱她的爪子,唐小七就是不放手,差点把裤子拽下来了。
气的白泽扭头问:“唐小七,你想干嘛,啊,请你自重好吗?”
唐小七嘿嘿一笑,站起来拍拍手上的辣条油,朝白泽的头发上抹了抹,不顾白泽的一脸黑线,圆润的脸蛋贴过来,狡黠的说:“副会长,我闻到了你身上女孩子的味道。”
“我昨天抹香香了不可以吗?”白泽想到她指的是背着小纯散步的事。
唐小七很惊奇:“哎,你不是被人堵了吗,雨柔还跟我说你诓她吃烤肉,结果到地方发现你背着一个学妹跑了。”
跑?你这个词用的,我平均时速还没到5公里,那能叫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