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咀嚼了一下男人的话语,最后恭敬应道:“是,主人。”
男人的眼睛透过落地窗,好像看到了正在酒馆内的我和关乐。
“不经历些生离死别,哪能心硬如铁?!”
“徐长生,你死前留了三步棋给你的孙子,究竟是哪三步?真是难猜啊!”
......
第二日一早,我头疼欲裂的醒来,才发现自己和关乐睡在酒馆大厅内。
我们喝酒的桌子已经被打扫干净,其上放着两杯水,和一些早点。
我笑了笑,以为是陈娜准备的,于是从地上爬起来,坐回桌子边,一边吃着桌上的早点,一边脑子里思索着事情。
正在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竟然是盛夏。
“喂,夏夏?”
电话那头的盛夏有些紧张的问道:“马天绪的后事昨天办完了?”
我顿了一下:“嗯。”
“下午一起出去逛逛,散散心?”盛夏试探的问了一句。
我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应道:“行啊,反正我下午也没事儿。”
我现在必须找点事情转移注意力,否则我觉得自己很难走出马天绪惨死的悲痛中。
一场大醉后,我和关乐都必须强迫自己正常起来,恢复到以前的生活状态。
“好呀,那我下午一点在星汇商场门口等你。”盛夏很开心,她前几天听说马天绪出事,就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但我的反应都很冷淡生硬。
我也明白盛夏是想让我转移注意力,让我放松放松。
挂断电话,关乐已经被我和盛夏打电话的声音吵醒,他顶着迷蒙的眼神,开始吃起桌上的东西。
“我下午和盛夏去逛街,你干嘛?”我喝了口白开水,随意问道。
“这几天神经崩得太紧了,我得释放释放压力!”关乐头也不抬的回道。
“释放压力?就是在被窝里没羞没臊的霍霍媳妇儿?”我十分八卦且好奇。
“呸,龌龊!!”关乐甩给我一个白眼。
过了大概两分钟,关乐才表情呆萌的抬起头,脑袋迟钝的问道:“咦?你和盛夏搞上了?”
“你喝酒精啦,反射弧这么长?什么叫搞上了?呸,下流!!”
就在我俩斗嘴找乐子的时候,林秋茹背着个书包,活力四射的跑进了酒馆。
“茹姐,你今儿怎么来这么早啊?”关乐憨憨的打了个招呼。
林秋茹不理关乐,笑面如花的冲我问道:“徐新阳,你下午有啥事儿吗?”
“下午盛夏叫我去陪她逛街,正好我吃完了,回房间洗个澡换个衣服,茹姐你是来打扫卫生的吗?辛苦你啦。”
我扔掉手里的包子口袋,莫名的也像喝出了脑血栓似的回了一句。
林秋茹的脸色垮了下来,手中的两张电影票被她紧紧捏住,但已经转身离去的我,并没有看见。
关乐啃着包子,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茹姐,没事儿,下午我陪你打扫卫生。”
“滚蛋,吃你的早饭吧!”林秋茹翻了翻白眼,路过垃圾桶时,默默的将两张捏皱的电影票扔掉。
这时陈娜从里屋如幽灵般飘了出来,一巴掌拍在关乐脑袋上:“吃得挺开心啊,也不知道叫叫我。”
关乐抬头看着媳妇儿,眨巴眨巴眼睛:“宝贝,你买早饭的时候,没给自己买一份吗?”
后脑勺又是一巴掌,陈娜抢过一个包子边吃边说道:“劳资可有那个闲心给你两买早饭了,茹姐买的!”
“哦。”
又过了两分钟,关乐陡然抬起头:“咦?茹姐买的?”
关乐看看正在辛勤打扫的林秋茹,又看了看里屋我房间的位置,脸色顿时变得怪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