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似乎也熄了火气:“说的也是。”
当了半天聋子的姜玉阳开口了:“两位前辈,喝一杯不?”
狂人斜眼一瞪:“小伙子,拿来孝敬孝敬前辈吧。”
姜玉阳掏出怀里的一壶酒。
说来也是奇了,一壶酒在怀中是如何藏住的,如何让酒不会洒出来,如何不让酒香四溢呢,很简单两个口都封住就可以了。
姜玉阳食指中指并在一起,一下子削开了酒壶嘴,一股酒香传了出来。
药师动了动鼻子:“药酒,不简单啊不简单,哪里弄的。”
姜玉阳笑道:“不能说不能说,我以后就靠这个混了,不过我刚刚削壶嘴的那招如何?两位点评一下?”
狂人摸了摸嘴:“以前找我点评招式,得沐浴三日,洗漱得干干净净再给大爷百两黄金,人还得长的不差,我才给他点评,今天你运气不错,手里给我来一口,就告诉你。”
姜玉阳动也未动,壶内酒浆划做一道弧线,刚刚好落到了狂人的嘴里。
狂人细细品味了一般:“你削壶嘴的功夫,这里有四个人可以办到,震酒的功夫除了你,只有我和药师可以做到……但是论起偷窥跟踪,这里有四人比我们强啊。”
药师从一摊木屑堆里爬了起来:“玉阳啊,我的呢?”
一道酒柱,在药师话语落下时,已到他嘴边,他张着嘴便一滴不漏的吞了下去。
“味道果然不差,我再去搬把椅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