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前辈,十年前的事儿实在是记不大清了。”妇人摇了摇头。
范良极吐了一口烟,看着面前面容模糊的妇人:“也是,十年前的事儿谁能记得那么清楚,聊聊郑彪吧。”
那妇人看着烟管里闪闪的红星:“郑彪他对我很好。”
吧嗒,吧嗒,吧嗒。
范良极一袋烟吃完了,低着头敲了敲烟杆,磕出来烟灰:“唔……还有呢?”
“完了。”妇人微微点头。
“完了?”
“嗯。”
范良极感到呼吸有一点困难,胸口也感到有点闷,他长抒了一口气。
“我再去旁边抽袋烟,等我回来你还是这么……那啥,老汉就送你们去郑彪。”
说完他就真走到了旁边,往地上一蹲,向烟杆里细细的塞上了烟叶,两个手指一搓,把烟点着了,美美的开始抽了。
老周走到那妇人身边:“夫人……你这么说可不行啊,我看那少年人刚走,这老人家便来了,应该是与少年人有关,你再想想看有什么事和这有关哪?”
“周大哥你也知道,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啊,阿彪也从来不让我掺乎这些。”妇人显得有些沮丧。
“十年前,十年前,唉……那事儿嘛,夫人你还记得吗?”老周似乎想到了什么。
“什么事儿啊?”妇人却是一脸茫然。
“老爷推了中原镖局的活计,给出去了。俺这么多年就没见老爷推过中原镖局的活儿。”
“是了是了,我一会儿了就这样跟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