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趁着没人时告诉她,赵晢失血过多,那伤口也要好生养着,起码也得一两个个月不能有房事。
这才半个月呢。
“哪里不舒服?我看看?”赵晢捉住她手腕,摁在她脑袋边。
“赵泽昱,你再胡闹我生气了!”李璨曲起膝盖来踢他。
赵晢长腿一伸,将她腿压了下去。
“赵泽昱,我真的生气了”李璨半分也动弹不得,不由又羞又急。
“窈窈,别动。”赵晢眸色深了深,俯身抱紧她。
李璨哪里肯听他的?
她左右挣扎:“赵泽昱,你再没分寸,我真不理你了!”
“我不动你。”赵晢口干舌燥:“但你要是再乱动,我就不保证了。”
李璨闻言,立刻安静了下来。
赵晢在她脖颈处轻轻嗅了嗅,特有的甜香叫他心神又荡漾了一下,他阖上眸子,抑住了心底的悸动。
“你起来。”李璨抬手拍了拍他:“你这伤要好好养着。”
赵晢深吸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她身旁。
“无怠,摆膳。”
李璨起身将衣裙整理了一番,这才朝着外头吩咐。
“别躺着了,用膳了。”李璨回身拉赵晢。
赵晢坐起身来,伸手将她抱在怀中,脑袋埋在她身前。
李璨低头看他,忍不住笑了:“好了你。”
赵晢叹了口气,不说话。
“我跟你说正事儿吧。”李璨拉他起身,在桌边坐下:“我方才问过莲子了,打听了一些夏婕鹞当时在边关的所作所为。”
无怠带着人进来摆膳。
“如何?”赵晢看李璨。
李璨便将刘贞莲主仆所说的,都一一说了出来:“我觉得,夏婕鹞跟那些人往来,应当就是在筹谋着什么。”
赵晢沉吟了片刻道:“或许,高仲勇的死当真另有隐情。”
“高仲勇那个最要好的兄弟,你认不认得?”李璨盛了粳米饭递给他。
赵晢接过碗道:“我曾见过,但并不熟识。”
“可知他如今身在何处?”李璨又问:“找到他,仔细的问一问,或许会有更多的线索。”
赵晢摇了摇头:“眼下不知,不过我已经让风清派人去边关了,应当很快便会有结果。”
“嗯。”李璨点头。
“你见过陆献了?”赵晢询问。
“对啊,他求我放夏婕鹞出去。”李璨笑:“那怎么可能?”
“刘贞莲来的时候,他可曾看到?”赵晢问。
李璨电梯:“莲子说在门口遇到他了。”
“你疏忽了一桩事。”赵晢目光清亮地将她望着:“陆献见到刘贞莲,应当能猜到你在查夏婕鹞,你说他会不会想法子通知夏婕鹞?”
李璨瞬间醒过神来:“糖球!”
“殿下。”
糖球进来行礼。
“立刻派人去,盯住清晖院上下,一旦有人出去,就悄悄跟着。”李璨吩咐。
“殿下,不拦着她们吗?”糖球问。
“不必拦着,只要盯好了,看他们去了何处,见了何人,又都说了什么话。”李璨语气利落。
“是。”糖球立刻转身去了。
“还是你细致。”李璨拉了拉赵晢的手:“或许,我们很快就会知道当初我遇刺时的真相。”
“你想用这件事,来办夏婕鹞?”赵晢挑了一口饭,放进口中。
“不,这并不容易,因为没有站得住脚的证据。”李璨摇头,凤眸闪着狡黠的光:“倘若高仲勇的死,真的和夏婕鹞有关,恐怕就不需要我们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