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墨厉行会有话要问她,可等了好一会儿,墨厉行一直没有出声。
想了想。
江错错主动开了口,“墨先生,郑天成是来接徐琳达的,我不知道会碰到他。”
“他纠缠我,我正想把他打发走,这不程特助就叫我了。”
前排躺枪的程双林:“……”
“你对感情倒是一向主动。”
半晌,墨厉行意味不明地出了声。
声线极冷极淡,好像是随意地评价,又好像是在讥讽。
墨厉行说的“一向”,大概包括了她主动提出要结婚的事吧。
这么久了,他还没过去这个事!
至于主动跟郑天成表白的事,更没法跟墨厉行解释。
郑天成在去年的迎新会上看中了清纯的原身。
疯狂追过她一段时间后,便开始时冷时热、若即若离地吊着她。
原身年纪小没谈过恋爱,以为自己的患得患失是喜欢上了郑天成。
傻傻地听从室友的建议,红着脸去跟郑天成表了白。
从此郑天成便在这段感情中掌握了主动权。
跟女人撩骚暧昧也毫无愧意,原身性格弱脸皮薄,有怒不敢言。
直到收到郑天成劈腿视频,才在徐琳达的“支持”下,提了分手。
江错错无力地说:“不管之前怎样,我对郑天成真的没有感情。我没喜欢过他……”
“因为他权势不够?”墨厉行低嗤。
“……”大概是江错错的错觉,她竟觉得墨厉行的话里透出一种她是渣女的意思?
明明跟人主动表了白,却从没有过感情,也没喜欢过。
还对他这个权势大的男人再度“表白”结了婚。
江错错连反驳都找不到理由。
因为“权势”这话,确实是她上次喝多时说出的。
当时她为了脱身,故意勾着墨厉行的脖子,让他答应她条件。
墨厉行问她,是不是经常那样对男人。
她脑一抽,说了句,他是第一个,因为别人都不够他有权势。
后来墨厉行生气赶走了她。
她还庆幸自己终于逃离了难堪局面。
不想,墨厉行居然记到了现在,并且这个时候把话挑出来刺她!
江错错答不上墨厉行的话,索性不出声,假装看起窗外风景。
车外树影闪过,看行驶方向好像是要去往老城区。
他们大概是去办什么正事吧。
江错错自知不便同行,便同程双林道:“程特助,麻烦你在前边公车站或是地铁站放我下来。”
程双林今天对她的敌意好像特别大,听到她的话,连头都没扭一下。
江错错只得看向墨厉行,“墨先生,你们还有事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哪知,墨厉行像没听到她的话似的,墨眸中冷诮不减地继续此前的话题。
“他不是后悔分手了,还要捧你做女主,你不心动?”
这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句句都带着刺!
江错错实在忍不住了!
她冷声而快速地道:“郑天成是我初恋,也是我主动向他表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