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错错嘶哑说:“帮我妈找个医生治好她的病。”
原身已不在世上,将她妈妈治好,于她应该算是一种慰藉吧。
“另外,我要进盛影。”
进盛影不仅能实现梦想,她还能快速拥有实力,手刃仇人!
“你一个专业都过不了关的龙套,凭什么进盛影?”墨厉行嘲谑。
看来是调查过她了。
江错错艰难挤出声音:“给我一年时间,若没给公司创造效益,我愿意承担所有损失。”
“靠爬床还是偷卡?”
“……”
墨厉行松开了她,嗤声道:“结婚证找谁不能领,单凭这个你还要挟不了我。”
“咳咳……”江错错难受地咳了几声,捂着又疼又干的喉咙问:“那凭我能靠近你,不被你排斥呢?”
传闻女人连他身都近不了,可昨晚他们却同卧一床整晚。
“墨爷爷要的可不仅是一张冷冰冰的证。如果孙媳妇连自己孙子的身都不能近,他又怎会相信?”
江错错小心翼翼地扯上他的衣摆,吸了下鼻子,垂泪央求:
“墨先生,婚后我保证不会让墨爷爷起疑,我的要求于你不过举手之劳,又能换来墨爷爷的欢心,你就答应我吧?”
之前还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转眼却变成柔弱无助的小可怜。
墨厉行勾了勾唇,看着女子梨花带雨的小脸,不辩喜怒地问:“为了上位拿婚姻当价码,你可想好了?”
满心期盼的婚姻到头来还不是一个被活烧的下场!
江错错的泪眼里浮出恨意,“能当价码的婚姻才有存在的意义!”
墨厉行又勾了下唇,抽回衣摆转身往驾驶室走去。
这是同意了?
江错错顿喜,抹掉眼泪艰难起身,扶着车门想打开,拉了几下却发现车门纹丝不动——被锁死了!
在她一脸震惊中,车窗徐徐降下。
墨厉行完美的俊脸出现在她面前。
“当练习生。盛影不是什么人都签,你要有本事,自己通过考核签约。”
“仅此一次。”他清声警示:“若再敢借谁的名义谋取特权,我绝不会手软。”
江错错紧张地抓着门把点头。
紧张是因为,她觉得事情还没有完。
果不其然,墨厉行的俊脸上多了抹意味不明的笑。
“作为第一个敢威胁我的人,总要付出点代价——自己走回去,我没义务再载你。”
江错错看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高速,惊恐摇头,“墨先生……”
“松手!”
江错错惊得松开手。
墨厉行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你若赶不到,一切作废。”
说完,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我的手机!”江错错记起来大喊。
可回应她的,只有空气中的一片寂静。
……
隔天,民政局。
江错错灰头土脸、一瘸一拐地赶在九点前到了大厅。
这儿应是被提前清了场,除了工作人员没有其它办证的人。
墨厉行已坐在了休息区,姿态优雅地翻阅着文件。
他周身干净利落,高定的西服连条褶子都没有,完全无法将他跟昨晚那个玩命飙车的男人联系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