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听了更怕了……
她伸长脖子往半开的窗户看去,只见到一个戴着鬼面的男人坐在榻上,小姐走了过去在他面前半弯下身子伸出了双手,好像是在捏人家的脸?
阿树震惊了,小……小姐竟然敢碰摄政王的脸。
阿蒙抓着她往旁边一拉:“你不要命了,这里到处是暗卫,别乱看。”
阿树赶紧躲到她的后面,低头眼睛盯着地面不敢再乱看。
阿蒙这么淡定,小姐应该不会有事。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夜殃冷清地问,他坐在那儿,任由云妩将他脸上的面具给取下来,又将他盖住耳朵和尾巴的黑色薄锻大氅给卸下。
这是云妩跟他约定的,每天来按摩是可以的,但是必须摘下鬼面。
她还理直气壮地道:“面对一张丑脸谁捏得下去啊。”
面具取下来,一张妖孽倾城的脸露了出来,那殷红的唇让人看着就想欺负欺负。
啧啧啧,这张脸也未免长得太好了一点。
云妩自认为自己是吃过见过的,可看到这么一张妖冶的脸,她还是会觉得惊艳和喜欢。
她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了,伸手抚上他的唇:“摄政王,你长得可真要人命啊。”
“拿开!”夜殃冷喝了一声。
可惜云妩压根不怕他,她倾身凑近他:“给我亲一口,我今天保证替你按摩按舒服了,而且不收俗物当费用。”
夜殃手一挥将她的手拍掉:“没到约定的时间跑过来做甚。”
云妩也没打算闹得太过,毕竟老虎口拔牙可是自寻死路。
她在他旁边坐了下来,伸手去抓他身后的尾巴,真是柔软啊。
长得好看的人,连长个尾巴出来都如此优质。
夜殃耳尖微颤,这女人怎么突然就抓他尾巴……
他冷着一张妖冶的脸,耳尖微微泛起了红。
嗯,那双手抓住的时候,他心里的暴躁就平静了很多,但是莫名的会滑过其他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
当然他返祖的时候生出来的尾巴和耳朵也从来没被别人碰过。
别人还不要触碰,只是靠近他就会非常暴躁,毫不犹豫地将人弄死。
可云妩带给他的只有舒服和平静,虽然可能有另外的躁动,但他不会生出杀意。
云妩奇怪地问:“它以前真的伤口好了就自己会消失吗?”
“会。”夜殃看向她纤长的玉指,指甲粉红白嫩,像粉红珍珠般晶莹剔透。
摄政王想起自己库房里好像有一匣子别人送的粉色南海珍珠,要不一会人拿去给这女人玩吧。
“真神奇。”云妩看着这条雪白的大尾巴,活生生的,有血有肉,应该现在切下来摄政王能疼死,明明就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可怎么又能消失呢。
云妩大约也猜到这是人的一种返祖现象,摄政王祖上是狼血统。
啧,怪不得手段狠戾,杀伐果断呢。
“你不害怕?”夜殃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