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龙星河被这车夫抓了个正着。
那车夫气急败坏,面上血红,鼻孔不断呼气,也是气得不轻。
“好你个小杂种,居然敢偷看我媳妇洗澡,老子一粪瓢刮死你!!”
“诶,叔,别紧张,别激动,咱慢慢来,好好说。。。”龙星河连忙后退几步。
“呼呼,今个儿,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车夫更加激动,将粪瓢舞的风声水起,那粪瓢落过的美丽弧线,隐隐之中,透漏着潇洒。
“婶婶摔倒了,让我进去扶她,我哪敢冒范叔的老婆,但婶婶确实摔疼了,非喊我我帮忙,我这才在窗户口上确定真假啊。。”龙星河边逃边躲,十分难堪。
那粪瓢刚刚结结实实在脑门上打了一记,虽然不是很疼,但终究起了个小包,上面有些火辣的疼。而且,粪瓢之上,更是沾了屎尿,将他许久未洗过的头发弄得更脏,这下龙星河自然对那粪瓢更加忌惮。
“小乞丐,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气晶石,要不是我这会没了生计,非打死你不可!”车夫久追不上,累的气喘吁吁。
“叔,你可歇会,我可是讲道理的,要不是看在你人好,我早就将你掏粪的家伙打断成七八节!”龙星河虎视眈眈,高声道。
“妈的!还敢嘴硬!看打!”这下粪瓢牛掰了,居然带了点点破风之声,看来这车夫,也是动了真怒。
龙星河身为霸者五重的角色,为何不与他计较,自然有自己的打量。
这车夫好不容易娶个白胖老婆传宗接代,那还不供着养着,当成心肝宝贝。龙星河跳窗窥视的举动,落在他眼里,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车夫这么穷,也没什么在意的,但唯独在意他的老婆,万万不能被人欺负,所以他如此愤怒,也是情有可原。
而且,这车夫也是贱民,只是普普通通的见闻一重弱鸡,那一瓢打来,并未使用霸气。也不过是比挠痒痒疼上一些而已,可见其并没有下死手。
因此,龙星河也不与他计较,只是一味躲避,并没有出手伤他。
那污秽之物东一滴,西一滴,让本就难闻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熏得龙星河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车夫三天两头的与这些污秽打交道,自然不惧,虎虎生风,就像舞大刀一般潇洒。
就在这时,那白胖妇人穿戴完毕,瘸脚走了出来:“牛蛮子,你脑袋是不是秀逗了!看不到老娘脚崴了了吗?还不给我滚回来。”
牛蛮子车夫闻言,心知自己可能真的冤枉了这个小屁孩。但见老婆面色铁青,不由得身子颤了颤,连忙放下粪瓢,嘻嘻哈哈地回去了。
“法克,你居然不搞他,这一瓢刮下来,有点遭不住啊。”呆毛道。
“误会而已,他又没真动手,干嘛要搞他?”龙星河反问道。
“也是,换做别人偷看我老婆,我也只会打得他屁滚尿流,将它一身毛给烧了个干净!”呆毛饶有兴致说道。
“滚滚滚,就你这叼样,还能有老婆?”龙星河万万不会相信。
“我老婆可是万人迷,那一扭一晃,不知道多像样,老子花了很多功夫,才把他追到手。哄骗进了太古神境。”呆毛道。
“那你不和你婀娜多姿的老婆温存,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位置干嘛?!”龙星河不屑。
“谁不恋那洞房花烛夜,星域那帮狗东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居然打破这番宁静,将我从太古神境中弄了出来,提前让我与你汇合。”呆毛咬牙切齿说道。
不对,这家伙只是做出咬牙的声音。它一个印记,哪里能咬牙切齿?
“星域?”龙星河不解。
“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你是星域很看重的关键人物。他们很急,你很关键,很急很关键,就是这样。”呆毛道。
“哦。。”
“你一点也不惊奇吗?”
“星域是什么叼地方,没听过,自然不惊奇。”龙星河茫然地摊摊手。
“。。。。。。”
“那太古神境,又是什么地方?”龙星河口气微微变化,明显有些兴趣。
“就是我十尾苍蓝不死凤凰,诞生的地方。可牛批了,一万年才诞生一个太古神兽。整个星域,就我一个太古神兽。”呆毛十分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