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府的院子里,仆人丫鬟们都在各自忙碌,明月和秦老管家也在各自布置晚宴事宜,君良得王上看中,仆人丫鬟也是心劲十足,跟着一个前途无量的家主,总比跟着一个一无是处的好。
君良看着这一切,心中开心也落寞,若是望山镇有一人在场,或是得知该有多好啊,不是他因为做了官想炫耀,当然也有这一方面的成分,但是大多都是想让家乡的人看看,现在的我不再是当年那一个每天为了吃饱而奔波忙碌的乞丐了。
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事情,君良还要去赵武苏屋里去看看,赵武苏也被册封了官职,虽然不能即刻上任,但是君良想把这事早点告诉他,这也是秦真武的意思,二人都不愿意看到赵武苏深陷在回忆里不可自拔。
“说起来,小苏子还是我的下属呢!”君良边想边走,嘴上露出一丝微笑,当年在小苏子他们家的时候,自己貌似还欠了这小子一屁股债呢。
来到小院子里,院子里有两个小丫鬟在熬药,可能是岁数小没做过,脸上弄得黑乎乎的,甚是可爱。见君良来了,两个小丫头,转身跪在地上问安,君良朝着他们笑了笑,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我们主家好像没什么架子,挺温和的嘞。”
“今天秦管家可说了,主家今天封官了,好像还是最年轻的那个什么官职。”
“嗯,我也听说了,好像是骑都尉,手下有三万多人呢,还是秦朝历史上最年轻的担任这个官职的。”
“看我们主家性格也很好,又得王上赏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前边的姐姐们可是下足了劲,想要给主家暖床呢。”
“呸!都是不要脸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再看看明月夫人人家那容貌,那身段.....。”
由于习武的原因,君良的耳力要比一般人好上许多,听着外面两个小丫头交谈的声音,嘴角又是一笑。
推开里屋的门,赵武苏正坐在床上看着书,背后垫着一个卷好的被子,看样子今天的精神恢复了很多。
“小苏子,你不好好休息,怎么还做起来了。”
君良关心道。
赵武苏放下手中的书,看到君良过来,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总是躺着,怪难受的,让两个丫头帮忙找了一本古籍看看。今日朝会,不知王上封了什么职位?”
君良找了个椅子坐在床边,微笑着道:“骑都尉,你是我的副尉,哈哈!”
“嗯!我昨天就猜出个大概了。”
赵武苏脸带笑意把书卷继续捧起阅读,书卷有名《匈奴史。
“等等,你昨天就知道为啥不告诉我,你等会再看,给我解解惑。”
君良看着赵武苏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敢情他早就知道了,也不告诉自己,今日在朝堂之上,自己连这个官职是干嘛的都不知道,当下有些气恼。
“我昨天也只是猜测,更何况昨天太累了,不是你说让我好好休息的吗?”
赵武苏一脸无奈,昨天本有心跟君良详细说明一下自己的猜测,可是身体不允许啊。
“呃...。”
“良哥,你也不用疑惑,好好地去骑都尉大营,去做好你的职责,真武让我们两个担任这个职位,志不在此。”
赵武苏把书卷放下,对着君良说道。
“那为什么呢?”
君良一脸疑惑,没有一丝经验,对于朝堂还是军中,君良大多都是从书上看到,或者是听杜先生给自己讲解,可是真的到了庙堂之中,一切都是那么陌生,没有丝毫头绪可言。
“良哥,你知不知道现在的秦国下一步准备做什么?”
赵武苏看着君良说道。
“呃...,你能不能不要卖关子了,跟我讲讲,我也好有个准备,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
君良苦着脸看着赵武苏说道。
“哈哈,咳咳,良哥,也有你晕的时候啊!”
赵武苏笑得洁白的牙齿露在外面,本就英俊的脸庞,此刻更是添加了一些光彩。
“此刻的秦国最需要的是整治,真武两年不在,很多事情都要从头做起,但是眼前已入深秋,再有个俩月北方匈奴便会犯秦边境,这是每年都会发生的事情,北方严寒又临凛冬,匈奴蛮子若无足够的粮食度日,他们的下场就是饿死冻死,哪怕有牛羊为食可又能养活多少人呢。”
赵武苏说着一边看着君良的反应,君良听的入神。
“所以匈奴蛮子要掠夺粮食布匹,甚至是所有能过冬的物品,秦国军卒善战,个个都是虎狼之才,可是匈奴大多都是骑兵,他们不会跟你正面交锋,只会烧杀抢掠,来得快去的也快,北疆边境数百里现在已经坚壁清野,蛮子想抢也要深入我秦地。这些暂且不提,先说说你我二人册封的官职,刚刚也说了,秦国现在朝堂能臣不在,将军老迈,真武也刚刚回朝,很多的事情都要从头去做,他现在能相信的人不多,我们两个就在这为数不多的人之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蒙冲又被拜相了吧?”
赵武苏看着君良问道。
“嗯!今天早上,王上拜蒙冲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