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道长和一休大师二人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二人互相捉弄对方,只把嘉乐和箐箐给害苦了。
这日吃过午饭,四目与一休大师皆看到西面来了一团煞气,不由一惊,暗自疑惑。
“这是何物,竟有如此大的阴煞之气!”
这时,路边小道走来一队身穿兵卒服饰的兵甲,都还是清朝士兵打扮,这里就需要普及一下历史小知识了。
原来如今虽是民国,可清王室仍然居住在紫禁城,有些权势。不过奇怪的是这些兵甲身上都扑了张灰色纱布。
当靠近后才发现,队伍中有一四抬大轿子,轿子上坐着位八九岁年龄的孩童,不过别看孩童年龄小,但气势不凡,身穿红色蟒袍,顶戴花翎,身份肯定不简单。
更加怪异的是轿子没走在前面,走在前面的却是一方金棺,金棺之上覆盖着如渔网般的绳子,一名身穿橘红道袍的纤瘦老道神色凝重的不时朝金棺看去。
好似,金棺之中有莫大凶物,随时都可能破棺而出般。
而嘉乐却是笑嘻嘻的说道:“师傅,我一天也给你弄个大金棺材!”
四目道长听后,脸是一黑,徒弟居然敢咒自己死了。
嘉乐见自己说错了话,便低头不语。
不等一休大师解惑,只见隔壁屋的四目道长带着家乐,带上难得的笑脸迎了上去。
“箐箐,我们也去看看。”
一休大师走出,嘉乐,箐箐好奇的跟上。
“师弟,好久不见,正好顺路讨要些糯米。”那橘红色道袍的中年道人说道。
“千鹤道长。”一休大师双手合十施之一礼。
“一休大师,进来可好?”千鹤道长还礼道。
“善哉!”
正好,家乐抱了一袋糯米递上,
“师傅,糯米拿来了。”
四目道长接过糯米袋子在手中掂了掂,又看向渔网墨线的金棺,沉凝道:“师弟,希望你用不上!”
一休大师问道:“里面是不是已经……”
“一休大师说的不错,里面的那位已经尸变。”
“那为何不将其火化?”一休疑惑道,既然已经尸变,则必成祸害,咋还运着走呀?
“诶,里面正主乃是边疆皇族,在与西双版纳国战斗的时候,受伤,染了尸毒而死,尸身要送往紫禁城等候皇上发落。”千鹤道长语气无奈。
这时,四目道长蹙眉接过话,“哎呀,确实是难办呀!”
“千鹤道长,趁着太阳还未落下,为何不将金棺上的遮阳棚取掉吧,让金棺多照射阳光,好吸收些阳气,也可遏制尸气呀。”一休道长沉吟的说道。
千鹤道长一拍脑门,自从护送金棺上路就一直神经紧张,将这茬给忘了,对自己的四个徒弟喊道:
“东南西北,快来遮阳棚取下。”
四个手持铜剑,身穿灰色道袍的四个小年轻道士齐齐道声:“是,师傅!”
阳光打在金棺上,金色的棺面反射出灼目的强光。
就在取下遮阳板后,一道阴里怪气的声音响起,“干什么,干什么?!”
“为什么取下遮阳板呀?”
千鹤道长恭敬的说道:“给棺材多多晒些太阳,可以……”
“哎呀,人家不要听你解释,还不快走?”
“乌侍郎!”这是坐在轿子里的七十一阿哥喝到。
听见七十一阿哥的声音,乌侍郎随即谄媚的说道:“七十一阿哥,天色不早了,我们现在启程如何?”
七十一阿哥点点头。
太监乌侍郎扬起灰色手绢,嗲声道:“走啦,走啦,七十一阿哥发话了。”
千鹤道长向四目道长、一休大师施之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