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锵匆匆而来,在冷峻锋耳边嘀咕了一句,冷峻峰脸色大变。
“他居然投靠了安家?
哼!”
“王锵,准备一下,我们去安家。”
……何平凡刚给安老做完治疗离开,安家大院门外响起一阵汽车喇叭声。
冷峻峰下了车,打望着安家坐落的风水,脸色微微一沉。
论家族史,安家远胜于冷家。
他们有着百多年的传承,是一个根深蒂固的大家族。
只不过这些年的发展不如冷家,当然,这也不能说安家不行,只是机遇问题。
就连安家门上那牌匾,也是百年前一代名家手迹。
冷峻峰背着手,王锵挺拔在站在他的身后。
“家主,冷峻峰来了。”
安文山正惬意地望着在护理小姚陪同下,慢慢行走的老爷子。
管家耳语了一句。
“哦,冷峻峰亲自上门?”
安文山微微一笑,起身相迎。
冷峻峰已经进来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庭院里的一切,远远望见安老正缓慢行走,他的目光瞟了眼王锵。
“冷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快,里面请,里面请。”
冷峻峰点点头,“安总客气,听说安老身体不适,今天特意抽空过来看看。”
“也没什么好的,只有两支百年老参和一些滋补品,还望不要介意。”
安文山叫人收下礼品,邀请冷峻峰落座。
保姆奉上最好的龙井,两人分宾主坐下。
虽然两家平时暗底里你争我斗,但大家毕竟都是江洲上得了台面的人物,彼此之间表面工夫得做足。
平时大家有什么红白喜事,都有往来。
象今天这种情况却不多见,安文山平时也不会轻易去冷家。
冷峻峰简单地聊了几句,郑重道,“安总,放眼江洲,咱们两家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这些年我们一直攻守同盟,同进共退,也正因为如此,才造就了江洲如今稳定的局面。”
“峻峰今天在这里特意感谢安家的抬爱与谦让,同时也希望这种局面一直保持下去,不要被一些外在的因素破坏。”
冷峻峰这是另有所指啊,安文山笑了笑,“冷总这是说哪里话?”
“冷家如日中天,一支独秀,如今已是冉冉升起的新星,说谦让就有些过份了啊,我会以为您这是在骄傲的。”
“哈哈哈——”两人一阵大笑,却各怀心事。
“安总,婳祎明天就回江洲了,我已经在家里略备薄酒,诚邀江洲各位大佬赏脸,安总可要记得过来。”
安文山连连点头,“冷总教导有方,婳祎如此优秀,明天就算您不请我,我也会带着犬子和如意过来请教。”
“明天这酒我是喝定了,哈哈哈——”冷峻峰放下茶杯,“那就这样说定了,冷家上下恭候安总大驾!”
“一定,一定!”
安文山送到门口,冷峻峰上了车疾驰而去。
管家在旁边不解地问,“家主,他这是干嘛来了?”
安文山沉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探虚实,估计是想证实一下老爷子的身体是不是复原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糟了!难道他要对何平凡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