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不愧是易中海,这一上来就给这事定了性,还把矛盾转移到娄晓娥身上。
什么叫我是这院里的一大爷,不好拒绝别人?
言下之意这不就是说事情是娄晓娥搞出来的,你们这么晚还要顶着寒风出来开会都是因为娄晓娥。
“谁呀,这大晚上的不睡觉,非要把我们拉起来开大会?”
“他不知道我明天还要上班吗?”
果不其然,易中海话音刚落,院里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就开始抱怨起要求开大会的人了。
“我…”
娄晓娥眼眶开始泛红。
明明是自己家遭了小偷,怎么大家都在怪自己。
叶国强坐不住了,站起来替娄晓娥解难:“一大爷,您这话我可不敢苟同,什么时候院里遭贼了都是小事?”
此言一出,激起千层浪,大家议论纷纷。
很快,有知情人把事情告诉了那些不知情的人。
“叶国强说的没错,院里遭贼不是小事,必须严查。”
“没错,必须严查!”
“我看这全员大会很有必要。”
知道事情的真相,院里的风口迅速扭转,人们不再指责要求开全院大会的人,反而要求严查。
无论什么年代,小偷都是遭人恨的存在。
易中海瞪了叶国强一眼,心里颇为不满,却碍于他英烈后代的身份不敢发作出来。
“都给我安静一点,事情是怎样的自然有我们三位大爷来调查。”眼看大家情绪激动,秦淮茹又不断地给自己使眼色,易中海急忙站出来,拍着桌子大声喊道。
看在他的面子上,众人逐渐安静下来。
“娄晓娥,你是当事人,就由你来告诉大家是怎么回事。”易中海满意地点点头,目光看向娄晓娥。
娄晓娥犹豫了一下,将家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大伙听。
等她说完,易中海又朝叶国强说道:“小叶,你把在许大茂家门口捡到的鞋子拿上来。”
叶国强走上前,将鞋子放在三位大爷的桌上。
易中海举起鞋子展示给大伙,胸有成竹:“事情就这样,许大茂家丢了一些零食,叶国强又在门口捡到了这只鞋子,我认为是哪家的小孩子嘴馋了,一时淘气。”
说到这,易中海闭上嘴,暗中观察大伙。
“一大爷说得对,多半是哪家小孩嘴馋了。”
“没错,小孩子嘛,淘气一点也很正常,娄晓娥你别往心里去。”
“就是,再说你家又不差那三瓜两枣的,至于吗?”
院里的形式再次扭转。
听到遭贼了,大伙还很担心,现在又听到是小孩子干的,他们又觉得这事无所谓。
小孩子淘气起来什么事干不出?
再加上偷的还是许大茂家,很多人只想说一声活该。
许大茂的生活本来就滋润,现在又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生活更加滋润。
院里的人本就羡慕嫉妒恨,这时听到他家遭贼了,心里面很是痛快。
“娄晓娥,你家那么有钱,一点零食至于吗?”何雨柱摇头晃耳地在人群里起哄。
“就是,娄晓娥你这么晚把大家叫出来,耽误大家的休息,明天大家还有精力上班吗。”贾张氏在人群里面怂恿大家,“要不你赔我们一点钱吧,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我老婆子做主原谅你一回。”
“无耻!”
听到贾张氏的话,很多人心里都骂了声无耻,目光却不直觉地看向娄晓娥。
这提议貌似不错呀!
人群里,棒梗松了一口气,仇恨地注视着娄晓娥。
这娘们真不识抬举。
小爷去你家拿点东西怎么了,居然敢叫人!
想到这,棒梗想起看电影时看到的场景,恶向胆边生,学着电影里的场景举起拳头,大声喊道:“打到资本主义!”
人群愣了一下,看向娄晓娥的目光逐渐贪婪,他们心中的恶被棒梗这句打到资本主义挑逗了起来。
“秦淮茹,看好你家孩子!”好在易中海并没有被冲晕头脑,朝秦淮茹大声吼道。
院里的人只知道娄晓娥是娄家的女儿,却不清楚娄家的具体情况,只知道是个资本家。
但易中海不一样。
身为轧钢厂的老人,而且还是八级钳工,他知道轧钢厂以前就是娄家的,解放后无偿捐献给国家,上面称赞娄家为红色资本家。
多了红色两字,意义完全不一样。
叶国强挡在娄晓娥面前,愤然地瞪着众人。
王爱军找了根木棍,坚定不移地站在叶国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