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河东!”月松命令道,“现在我们只剩下三个人了,这次要逃过这一劫恐怕是不可能了,这样,我们三个人轮番着交换位置,间隔着用冲锋枪和狙击枪打击敌人,注意节省子弹。”月松说完突然起身,一枪命中一个鬼子胸口。然后爬到河东的位置上,河东则爬到了月松的位置上。
另一个兄弟突然起身,端起冲锋枪向靠近的鬼子射击,迎面打中了一个鬼子,可他蹲下的动作太慢,不幸被鬼子狙击手打中了脸部,当即身亡。
月松和河东交换了一下眼色,两人同时起身,射击,击毙两个鬼子,然后同时趴下,翻滚,交换位置。
“河东,看见没有,又有七八个鬼子在向我们靠近,咱们要打最近的,而且动作要快。另外,鬼子明明是用掷弹筒炸的小船,可为什么不用掷弹筒炸我们啊?”月松说。
“狗日的鬼子,他们在玩我们呢,正好,老子可以多杀几个。”河东答道。
“河东,看着,我扔一把树叶到外面去,树叶一起,你就起身射击。”
“好嘞,你就瞧好吧!”
月松抓起一把树叶,突然向自己的头顶上抛出去,鬼子狙击手果然上当,想都没想就是一枪射过来了。河东突然起身,开枪射击,又打死了一个鬼子。
“营长,鬼子果然又有好几个在向我们靠近,但狙击手好像没变位置。”
“别急,河东,咱们也慢慢玩,多杀一个是一个。你用枪把钢盔顶起来,露出一点。”
河东照月松的说的做了,果然,鬼子狙击手一枪就打中了钢盔。月松乘机起身射击,又杀了一个鬼子。可就在这一起身时,已经有两个鬼子距离月松他们很近了,一个鬼子的100式冲锋枪的子弹呼啸而来,击中了月松的右肩。
“营长,你受伤了!”河东焦急地挪过来,去看月松身上的伤。
“注意,鬼子靠近了。”月松提醒河东。
河东一听,赶紧端起冲锋枪,静静地听着鬼子的脚步声。
月松撕掉一块布,用嘴咬着把左肩的伤口缠上。河东听到鬼子的脚步声近了,突然举枪射击,一个鬼子被击毙,另一个鬼子开枪打中了河东的胸口,河东仰面倒地,死不瞑目。
月松赶紧抓起地上的冲锋枪,突然起身,射杀了跟前的那个鬼子。又有六七个鬼子冲过来了,月松在高坡后东奔西跑,忽而藏身,忽而换位,忽而起身射击,接连干掉了五个鬼子。
可就在月松开枪干掉第五个鬼子时,一颗狙击子弹打中了自己的左胸,月松只觉得胸口一下剧烈的震动,自己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是上天的安排,还是月松没有福气,就在月松中枪倒地那一刻,新四军第五师二团侦察连连长胡彪听到这里有枪声,赶来一看,有日军在围攻困在河岸边的**部队,于是从后面攻击,偷偷干掉了那几个狙击手,那几个新近训练出来的狙击手被新四军用刀干掉了也就算了,可怜松本五次郎,与他的师兄介川武夫一样,都是日军中作战经验丰富,战绩显赫的著名狙击手,可全没死在敌人的狙击枪下,倒是都死在中国人的尖刀下了。
可那胡彪也不早点来,就在松本五次郎刚刚开枪狙中了月松时,他才扑上去,一刀要了松本五次郎的命。剩下几个拿100式冲锋枪的鬼子,没用几分钟,也都被胡彪的侦察连给送回了日本老家。
胡彪带着新四军战士到河边一看,几个**倒还是很英勇,没有一个投降的。不过**的武器还真不赖,清一色的m18冲锋枪啊。但令胡彪奇怪的是,怎么有一个鬼子中佐跟**混在一起了呢,胡彪看了看,发现月松身上的弩箭,还有腰间的短剑,特别是腰带上的飞刀,估计这应该不是鬼子。就在胡彪蹲在月松身边琢磨时,忽然发现月松手指动了一下,胡彪心想,莫非这家伙还活着,就扒开衣服看月松的伤口,从位置和流血量来看,似乎没有打中心脏,就赶紧让卫生员过来给月松包扎。当胡彪看见了月松身边的97狙击步枪时,心里就有些明白了,估计这家伙就是令日军万分头疼的,近来在大别山区被传了神鬼莫测的那个中国狙击手。
“来来来,快快,把这兄弟抬回去治疗。”胡彪赶紧下令,于是新四军侦察连的战士们迅速打扫完了战场,抬着昏迷不醒的月松就往新四军野战医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