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虹英看着花莱,眼含凶光,咬牙切齿的说:“岑茵茵,你是不是要我儿子的命!管家!去查!是谁把芒果弄到家里来的!”
花莱就是再傻,也看出姜鹤与这是过敏了,过敏源应该就是芒果。
可是切桃子的菜板刀具她都冲洗了一遍的……
她看着姜鹤与开始有些呼吸急促,吓得傻在原地!
梁虹英给姜鹤与解了胸前的扣子,不停的给他扇着风,安慰他:“医生马上就来了,马上就来了。”她扫了一眼呆在门口的花莱:“还不过来把鹤与送进房间,杵在那里做什么?!”
花莱连忙跑过来推姜鹤与,姜泥森也从房间里出来,一脸担忧:“大哥怎么了?”
梁虹英冷冷的剜了他一眼:“你别幸灾乐祸,装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姜泥森脸都快白了:“我……”
最后什么也没辩白,跟着轮椅进了姜鹤与的房间,把姜鹤与抱起来平躺到床上。
姜鹤与只觉得身上奇痒难耐,皮肤上已经有了一些抓出的血痕,躺倒在床,他又要伸手去抓脖子,花莱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皮肤,也想不了那么多,紧紧的把他的手握住,不让他再去触碰。
姜鹤与手劲大,捏得花莱的小手生疼,她却咬着牙没出声。
梁虹英在一旁一边哭一边说:“鹤与啊,你要吓死妈妈啊,医生马上就来了,你再忍一忍……”
医生终于赶来,他先给姜鹤与打了一针,然后挂上了水,那股奇痒劲才慢慢从姜鹤与身体里褪去。
他慢慢的闭上眼睛,眉头仍旧不安的深拧着。
看姜鹤与安静下来,梁虹英才收住了情绪,她盯着花莱恶狠狠的说:“你给我出来!”
她要开始兴师问罪了。
花莱只得站起来,不料姜鹤与那手并未松开,仍旧紧紧的握着她,花莱看了他一眼,伸手轻轻的去掰那修长的手指,却掰不开。
姜鹤与浅睡中仍旧拧着一股劲,根本就松不开。
梁虹英看他这样,不忍心,便瞪了花莱一眼,压低声音说:“等一下再收拾你!鹤与要是再有什么闪失,岑茵茵!我要你的命!”
她放下狠话,转身就出去乐,其他人也跟着她散开。
花莱经此一遭,也身心疲惫。手被握着得不到自由,便只有坐在姜鹤与旁边叹气养神。
坐着坐着,她眼睛也慢慢闭上,身体往下滑去,不知不觉靠在姜鹤与身上,睡了。
医生掐着时间进来,看一对年轻男女头抵在一起,依偎着睡得香甜,也不敢多看,赶紧拔了针出去了。
来到大厅给梁虹英报告姜鹤与的病情,告知已无危险。
梁虹英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就要往姜鹤与的房间走:“我去看看他。”
医生连忙拦住她:“少爷正在休息,您晚些时候再去看吧。记住这几天不要给他吃发物。”
梁虹英怕打扰儿子,不得不又叹口气坐回沙发。
床上的姜鹤与半睁开眼,面前的景象朦胧,手臂也酸软,他动了动,只觉得手臂被什么压住了,又抽不出来。
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花莱像个小猫一样,窝在他的臂弯里,睡得安然,一条腿还随意的搭在他身上,压到他敏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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