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还没抱过小宝呢,这臭小子竟然撒手不放!
慕岚西:老五在作死的边缘疯狂地试探。
慕嘉南:冥纸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烧。
……
绒绒在清风医馆住了两三日,伤情稳定了,被慕家人接回战国公府。
周氏是慕昊东的夫人,主持中馈,把战国公府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早就吩咐下人把临水阁打扫得干干净净,布置得奢华富丽又舒适。
绒绒昏昏欲睡,被外公抱着走进宽敞的临水阁。
然后,她躺在床上,看着大大小小的人走马观花地自我介绍。
最后,周氏温柔含笑地摸摸她的额头。
“绒绒,想吃什么,想用什么,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二舅母说。”
绒绒点点头,睡过去了。
苏家这边,从未有过的水深火热。
苏海峰伤势严重,就算躺着也要托人去打听天下商行的神秘东家。
不然,苏家就完蛋了。
林雪琴派去打听慕家人的下人回来复命。
慕家人抱着大小姐进了战国公府!
那位五十来岁的老者是战国公慕廷舟!
林雪琴端在手里的一碗汤药险些洒了,身躯剧烈地颤起来。
那个贱丫头怎么可能跟战国公府有关系?!
难道那个死了一年的贱人是战国公的女儿?!
苏海峰震惊地弹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
牵动了伤处,他疼得嗷嗷怪叫,倒在床榻。
这堪比惊天滚雷的惊吓还没消化,友人也传来消息。
天下商行的神秘东家是慕家三公子,慕嘉南!
苏海峰脑仁疼,好似有人生猛地锯开他的脑袋。
那个脑子有大毛病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战国公府千娇万宠的嫡小姐?
“夫君,战国公府权势滔天,听闻战国公还当了半年当今陛下的教习师父,陛下对战国公极为尊敬、器重。”林雪琴忧心忡忡道,“倘若绒绒跟他们说你对她做的那些事,那……”
“绒绒顽劣,我这个当父亲的,还不能管教了?”话虽如此,苏海峰的硬气没有半分底气。
“绒绒一向乖巧,推晓晓摔倒受伤,毒死母亲的金丝猫,想必有原因。”她的眼梢藏着一丝阴沉,“我们跟绒绒耐心地说,跟战国公府好好解释,误会说开了应该就没事了。”
“你说得对,我们去战国公府一趟。”
他阴鸷地眯眼。
只要他威胁一下绒绒,绒绒就不敢乱说。
而且绒绒最不愿的就是失去他这个爹爹,他说几句好话,绒绒就会跟他走。
绒绒跟他回苏家,战国公府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苏海峰和林雪琴穿了崭新的衣裳去拜访战国公府。
周管家把他们引到花厅饮茶。
林雪琴看着雕梁画栋、美轮美奂的战国公府,深深地觉得——
苏府连战国公府的茅厕都比不上!
慕润中、慕岚西、慕嘉南一起来到。
林雪琴看着这三位贵公子,不由自主地摸摸鬓边的碎发。
他们是俊美矜贵的人中龙凤,为什么不是她的夫君?
相比之下,半躺着的残废肉球苏海峰简直是不堪入目!
苏海峰挤出干巴巴的笑,拱手见礼。
“三位兄长,我伤势未愈,恕我无法下地行礼。”
他摆出一副惨兮兮的伤患模样博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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