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再次低下头,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霍占枭明白了,一定是母亲将她昨天赶了出去,而她没有走,在步梯坐了一晚上,这个傻女人让人心疼。
这时他注意到白瑾右手处似乎有血迹,他倾身拉过她的手,发现掌心处赫然插着一块玻璃。
霍占枭立刻摁响了床头铃。
白瑾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自己掌心有一小块酒瓶碎玻璃,血迹早已干涸,她一直神情恍惚,没能发觉,直到现在才感到有些疼痛。
她神色复杂的看向霍占枭,明明他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听到床头的铃声,护士和医生立刻都赶了过来。
“你们快来给她包扎消毒,玻璃碎渣已经在手里一夜,怕是会感染。”
一听霍占枭说他没事儿,众人都松了口气,转而为白瑾包扎伤口。
大夫在消毒取玻璃时,不禁想不愧是一家人,都不怕疼,这玻璃碴子在手心一天都没发现,搁常人早就受不了了!
医护人员包扎好伤口后,识相的迅速离开了,把空间留给这对小夫妻。
霍占枭看着白瑾包成了小熊掌似的手,打趣着说:“你的手好像格外爱受伤。”
还未待白瑾反应过来,忽然霍占枭将她的手拉到面前。
白瑾隔着纱布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的喷洒在她的手心上。
白瑾只觉得心跳落了一拍,感觉手上有一股电流猛的窜开,带起一阵可怕的酥麻。
她瞬间脸颊滚烫,惊慌失措的缩回手,不自然的背在身后。
霍夫人一进来,看到的就是儿子拉着白瑾的手,白瑾一脸娇羞无措的样子。
她将买回来的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语气不善地说“白小姐来的可真早,可惜我没买你的饭,你还是出去吃吧!”
霍占枭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妈,我和你刚才说的话,你好像都忘了。”
霍夫人生硬的说:“她害你受了伤,别指望我对她有好脸色。”
白瑾坐在一旁,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敢多说,生怕哪一句话说的不当,惹恼了霍夫人,毕竟是她不听话,趁霍夫人不在时,偷偷跑进来的。
霍占枭不悦地说:“妈,你辛苦一夜了,好好回去休息吧,宛如留下来照顾我就好了 。”
霍夫人气的将刚买的早饭全都扔进了垃圾桶:“宛如好,你就让你的好宛如,照顾你吧!以后别叫我妈,好心当成驴肝肺!”说完转身气冲冲的走了。
“你不应该为了我和夫人有什么不愉快。”
这样她真的很自责,因为霍夫人说的对,要是没有她,霍占枭也不会受伤。
霍占枭瞥了眼白瑾:“有我在,谁都别想欺负你!”
白瑾闻言目瞪口呆的看向他,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霍占枭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补充道:“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你也是我名义上的老婆,我不能让你受欺负。是我的责任”
白瑾听到这句话,心里松了口气,也莫名有些失望,原来她只是“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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