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美的霞光照耀在焚槐深黑色的大衣上,唐朵拉仰起头来凝望他,她对他又爱又怕又好奇。
“我们走吧。”
“要去哪里?”
“我带你去看一看我曾经的家。”
一身黑衣的男人穿过窄小的过道,拉开老旧的房门,早已生了锈的破锁沉闷地落地,带起一圈历史的尘埃。
唐朵拉悄悄走进这座空无一人的房间,这座房间很小,只能勉强摆下四张窄窄的上下铺式床,除了这四张床外,仅有的家具便是头顶上那盏摇摇欲坠的白炽灯了。
“我在这里整整生活了十八年。”
“现在这间宿舍没有人住了吗?”
“是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住了。”
焚槐走进他曾经睡过的床铺,他无比怀恋地用手擦了擦床边的尘埃,静静地坐了下来。
天色渐晚,风儿从老式两开的窗子里吹进来,二人就这样看着这屋子里的旧物,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
“看来你和上铺的关系很好。”
唐朵拉皮笑肉不笑地指向上铺床架子上的一个涂鸦,那涂鸦歪歪斜斜的,用青涩笨拙地字体写着:焚槐哥哥我爱你。
“噗.......”
焚槐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他心虚地捂住那个难看的涂鸦,慌忙地解释道。
“你不要想太多了,其实我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只是年少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