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建军怒视田静,这个死丫头又害他,“你们田家不就是想要个城里女婿吗?结婚证可以办,但必须是和这位田家女。”
吕建军指着田静,成不成无所谓,他要报复这个总捣乱的女人,不但能恶心田家人,也能叫田家姐妹起隔阂。
反应最快的当然是田苹了,她两步就窜到田静面前,抬手就要扇,“你个贱人,哪儿都有你。”
竟然敢抢她的吕大哥,看她不抓花她的脸。
田静一把抓住迎面而来的爪子,可不是爪子吗?五根手指都弯着,这是要挠她的脸吧?
一用力把人给推倒在地,田静讥讽道:“蠢货,难怪能把家里不能对外人道的秘密说出去呢?你这头猪。”
“你个贱人,你敢骂我?你这个……”田苹一屁股摔在地上,摔疼了尾巴骨,气得满脑子都是要田静好看的念头。
“闭嘴!”田老头把旱烟袋摔在桌子上,狠厉地瞪着地上的田苹,“你想死的话,我成全你,你和男人私奔,影响恶劣,未免连累全家,我就大义灭亲,送你与吕知青一起去牢里做伴好了。”
“爷爷。”田苹看到田老头眼里的狠戾,吓得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她,她刚才,她刚才差点暴露出田静的身份。
见田苹被田老头镇压了,对着吕建军脸上那可惜的表情,田静轻扯嘴角笑道,“吕知青,只要我去公社妇女主任那儿一告,保准你的买卖婚姻罪名成立,你信不信?齐主任应该会喜欢这个案例的。”
“再说,你一个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知识青年,不好好地在农村这片土地上奉献你的光和热,先是引诱田苹,再是用金钱买了回城的指标,然后再用一个城里人的高傲,来挑选你的结婚对象,你凭什么?”
“田家女,呵呵,这词用的,你以为你是帝皇选妃吗?你犯的这些加在一起,够你吃花生米的了,不知所谓。”
吕建军也一个激灵回神,他刚才被田静气得只想报复回去,居然口无遮拦,若真的闹开了,他也要与田家陪葬。
田老头把目光调向田静,这丫头懂得不少啊。
田静对田老头一挑眉,“你该考虑的是田苹能不能玩得过这位吕知青,还没结婚就把家里的秘密告诉了吕知青,等结了婚,她自认为是一家人,什么狗屁事儿都能告诉人家了,到时候人家来个大义灭亲,呵呵,田家十多口人就是人家的垫脚石。”
没意思,以为会出现与原主前世不同的局面呢,回去补觉去了,田静利索地转身离开,堂屋里一时间安静下来。
田老头考虑着田静的话,觉得完全有可能,假如刚才他不拦着的话,苹苹就说出静丫头的身份了,看来,苹苹与吕建军结婚一事不可行,那就只能把能拿到的好处,先拿到手了。
田苹和吕建军都紧张地盯着田老头看,见他脸色变幻,最后拿定主意似的平静,两人都紧张地等着他的宣判。
“苹苹,你先回屋去。”田老头要撵走碍事又蠢笨的孙女。
“爷爷”田苹想要争取留下来,她的幸福必须由自己争取。
“你还知道我是你爷爷呀?”田老头讥讽一句,转脸看向老二两口子,“你俩把她架回去,假如敢犟嘴,就绑了丢进柴房。”
田老头没了耐心,东西丢了,亲不能结,只能另外想办法,有个拖后腿的人,必定占不了主动。
田老二被闺女害得不能守着现场,手下动作非常重,与媳妇两人拖拽着,把闺女弄回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