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勾起朱唇,素手纤纤搭在傅斯年手上。
“您就是普信家族是吧?”
陆母疑惑:“普信家族?”
锦瑟:“是啊,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
借着傅斯年的姿势,依偎到他怀中,锦瑟嗤笑一声:
“陆远深连傅斯年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哪里值得我多看他一眼?”
“不对,”她作柔弱状,以手搭棚在头顶遮阳,“多看他一眼,我还要去洗眼睛,可不敢多看。”
傅斯年很上道,当即低下头,清冽的嗓音传入众人耳中。
“姐姐多看看我,就当洗眼了。”
男人眉眼含笑,眸中是锦瑟看不透的情愫,初晨的阳光打在脸上,带着耀眼的光泽,神圣不可侵犯。
鬼使神差的,锦瑟勾住男人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柔软得像果冻般的触感在脸颊擦过,傅斯年瞳孔晃动,燥意传来,他屏住呼吸,搂着腰的手再次收紧。
亲完锦瑟就愣住了,扫到傅斯年发红的耳朵,她勾了勾唇角。
“嗯,弟弟最好看。”
两人这么旁若无人地秀恩爱,围观的三个人只感觉他们被塞了满嘴的口粮,又酸又涩。
“呸!”陆母呸了一声,隔着别墅大门大骂。
“许锦瑟,你个小浪蹄子,我儿子还在医院躺着,你就出来勾引其他男人,不守妇道!”
“你这种人,放在旧社会,早被浸猪笼了!”
“怎么,”锦瑟朱唇翘起,似笑非笑,“只能陆远深左拥右抱,不准我挣脱泥沼,另奔光明?”
她目光陡然一厉,摄人心魄。
“你才应该感谢现在不是旧社会,要不然你这种蠢货,活不到这把年龄。”
陆母气急败坏,指着锦瑟:“我要让远深跟你离婚。”
“求之不得,”锦瑟用起激将法,“我倒想和他离婚,可是您儿子,他不愿意呢。”
她伸出手,在阳光下歪头打量自己纤长的手指,语气漫不经心。
“我都让人把他打成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他就是不肯放手,唉,好烦哦。”
陆母尖叫:“不可能!”
他儿子从来都冷静自持,又不喜欢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
“没什么不可能的,”锦瑟打断她的话,“不信,你回去问问你儿子。”
她话音一转:“如今我身后有了傅家,以后只要陆远深一天不离婚,我就见他一次打一次,打到他同意离婚。”
“我明天早上有空,想通了要离婚就来找我,过时不候。”
陆远深和原主的婚姻事关气运,知道的人不会多。
陆母知道的可能性很小,炸一炸,没准可以尽快办理离婚手续。
锦瑟眼眸微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傅斯年身上,看向许荣的方向。
“我的时间很宝贵,没时间和你们在这里打口水仗,请回吧。”
许荣不依不饶:“我是你爹,你不能这么对我。”
锦瑟挑眉:“许先生,七天前,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了吧?”
许荣声音一滞:“好,你不愿认我可以,但你不能让傅家打压许氏!”
打压?锦瑟看向傅斯年,想得到他的确认。
傅斯年眼神闪躲,点了点头。
弟弟成长得真快,才接手傅氏,就能使手段帮她。
锦瑟大方承认:“在你背叛方家,背叛我妈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种下场,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当初方氏仓库失火,高层出意外,尚且能说是霉运使然。
可陆氏抢夺的那些重要用户,必定是有人泄露公司资料。
在听到方志说这些的时候,锦瑟就想到了许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