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收拾帕子时莲芳就发现这一点了,怕小姐误会,就假装收拾东西收走,连帕子带虫子一起都烧死了。
没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小姐已经看到了,这样一看,她反倒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了。
莲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解释:“小姐,帕子虽然是奴婢的,但奴婢怎么可能害小姐?肯定是、是有人栽赃给奴婢的……对了,夫人,夫人刚刚和您还闹不愉快了呢,说不定是她……”
赵小姐不怒反笑了:“莲芳,你说谁不好,偏偏说那粗鄙婆子?她对我什么坏事都能干出来,唯独子嗣这一点,她比谁都急。”
莲芳傻眼了,接着辩解道:“那就是柴小桃!咱给她放过,所有她给咱放回来,一定是这样。”
赵小姐怔了下,良久才似自言自语道:“我却感觉不是柴小桃,而是何景煜。”
外面一直有人传何景煜手腕了得,心狠手辣,赵小姐一直不大信,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再联想到外面的传言,赵小姐的心死了,脑子也聪明起来,觉得十有八九是何楠生的手笔。
赵小姐对心腹丫环暮色使了个眼色,嘴上则对莲芳说道:“快起来吧,我知道不是你,当务之急,是带我去看郎中。”
莲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她真怕小姐把所有的火都撒在她身上。
主仆二人先去了布庄,找借口让布庄赶工做几只帕子,又去了茶楼,呆了一会儿,又让车夫回去布庄等帕子。
借着纪家车夫不在的间隙,主仆二人直奔经常给赵家看病的钱氏医馆。
钱郎中看见赵小姐亲自来医馆,而不是让他上门,下意识的知道是隐秘之事,赶紧遣退了所有病患。
赵小姐:“钱郎中,我在我房里床榻上,发现了你帮我寻的那些虫子,我想看看,我的身体……”
钱郎中顿时大惊失色,忙帮赵小姐诊起脉来,越诊心越凉,越诊脸色越难看。
赵小姐的心也咯噔了下,心知肚明,自己怕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怕是不容易怀孕了。
何楠生,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如果猜得没错,应该在她嫁进赵家来的第一天,就已经下了这步棋了,好歹毒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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