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邢峰问得一怔,一时竟没想到如何应答。
沉默了半晌,他板着脸道:“外头不知道有没有狗仔蹲守。夜半出去你想出名想疯了吧!”
她笑了笑,两手一摊。“我反正名声不好,大不了再对一次剧本,我无所谓的!”
“你……”他再次凝眉语噎。
请神容送神难,他抵着门问:“你到底想怎样。”
“不想怎样。”她靠在玄关处,认真的想了想,“借我一千块,然后让开。”
末了还嘀咕了一句,“好狗不挡道。”
“你嘀咕什么?”他耳尖听了去。
“骂谁呢!”
“你不是都听到了还需要我重复吗?”
她撇嘴道:“难道你有受虐倾向?”
这年头借钱借得这么理直气壮,借得这么嚣张的,恐怕只有她了。
邢峰嘴角微微抽搐,缓缓道:“我只给钱,从来不借钱。”
这话意味就深了。
天上没有馅饼掉,世上更没有平白无故的免费午餐。
她努努嘴角,“邢先生的钱送给我我怕烫手接不住。”
她眼珠转了一圈,打量了四周:“这等待遇也不是我一个小配角能享用的。既然邢先生没有诚意帮我,我也就不自讨没趣了,……就请你不要挡路。”
她顿了一顿,笑了笑:“否则我只能认为你是某种动物。”
“牙尖嘴利”,邢峰俊脸黑沉,胸腔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这个得寸进尺的女人,不给点厉害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嘴角勾着笑,步步向她欺进。
叶灵雨边推手边后退着,他进她退,他再进她再退。
一退再退已经无路可退,背后只有一张大床。
有些后悔自己逞口舌之快,“你……你要……干什么。”
“像某种动物而已!”他坏笑着。撩起她一丝头发放在手中撩拔撩拔。
她低着头避开他灼热的目光,目光却不巧落到了某处,那里某物如雨后春笋般蓬勃生长。
她不是什么不经事世的女孩,无需装纯情,只是皱眉啐道:“无耻下流。”
“骂都骂了,不做点什么都担不起这骂名了。”
他笑了笑,松了松衣襟,取下手表,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钳住她双肩。
叶灵雨挣扎得厉害,双膝不停地往上拱开。
邢峰只能野蛮的用双腿压制住她。右手一个巧劲儿握住她的腕间禁锢在她头顶上方。
他原本只是想吓吓她,没成想自己意志力如此薄弱,会被欲望给控制住。
邢峰阴鸷地瞪着身下无法反抗的女人,“叶灵雨,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将你怎么样?”
叶灵雨不说话,一双清冷的眸子浮上氤氲的雾气。
邢峰温润的嘴唇已经触上她冰凉丝滑的脸颊,自然也触到了脸颊上的泪痕。
他带着克制温柔的吻掉泪痕,手下的动作也变得轻柔。
邢峰颤抖地掀开属于他自己的大衣,露出里面宽松的黑色V字领针织衫。
里外都是他的物品,都有他的印记。
他兴奋凑上胸口贪婪了吸了一口混杂两人气息的味道,然后脸一蹭,胸前的美景就显山露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