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后,安若觉得身上烟火味太浓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顾初正懒洋洋的倚在沙发上,神态安逸淡然,见安若湿着头发出来,对她摆了摆手:“过来”
安若手里拿着毛巾从沙发的一头步到顾初的身边被他一把摁在柔软的地毯上,安若畏寒这地毯还是在她来之后置办的,是很温暖的色调,冲淡了一室冷清的格局。
顾初一面拿过她手中的毛巾,一面又唠叨着,:“总是学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头发还滴着水呢,已经是初冬了,也不知道注意着点......”手下不停擦拭着她濡湿的发,语气里有显而易见的关切。
“我还有你啊”安若转头抱着她在他胸前蹭了蹭,从顾初的角度看来活像一只在撒娇的猫儿,娇憨可爱。望着他不自觉的扬了扬唇角,和她在一起自己好像更愿意笑了。
“我不会时时刻刻在你身边的,现在是我在,我忙的时候不在你身边,你该怎么办?”眉头轻蹙,言语间隐着担忧。
“你放心,我可以的”安若有些不以为然,前十九年自己都是这样过来的,如今自己也不想太过依赖他,她一直想做的是乔木身旁的乔木,可以和他风雨同舟,而不是做攀岩着乔木而生的菟丝草,日夜受着乔木的保护,那太娇柔不似她。
顾初叹了口气,抵在安若的头顶,环抱着她,他何尝不知道安若骨子里并不是温室里的花朵,需要人细心浇灌,一刻不能放松,她到底还是有着自己的思想,执着和意念的人,不似小沁.......
可是十年前的那天,只因他有没有时间送小沁去舞蹈教室,路上小沁就出了那样的意外,这样的事情他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这样想着他的心像是要被冻住了,眸上也染了一层水雾,俯身吻住安若的唇,失了他一贯的温柔,显得有些急切,像是要从安若的身上汲取着什么,唇齿相jiao,气喘吁吁。
腰上的手也开始不安分mosuo着,不受控的想要jie开......
安若迷,离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声音喑哑;“不可以.”虽然两个人算一算也在一起三个多月了,只是她不想这么随便,食指抵住顾初的唇,眼神恳切。
顾初停下动作,抱,紧安若的腰肢,埋进她的颈部,呼吸沉重火热,安若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抚上顾初的头,一点一点的,好似这样做就能让他放松。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送你去休息。”低沉沙ya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安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腾地被他抱起,心里有了一丝放松,刚刚不经意间,她好像触到了那处,心下微赦,竟是一动也未敢动。
客房内,顾初轻柔的把她放在chuang上,盖好棉被,嘱咐她早点休息,神态清隽如波,好似刚刚****的那个人不是他,也不等安若回话,转身便出了房门。
不一会安若就听见了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有些发笑,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