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娘子何许人也?”
“步月歌。”
“步姑娘?她何时找了男人?”这壮实男子顿时一副惊讶表情。
颜君逸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还好简老的药管用了。
她再次回到了人间,幸运的是,自己竟然也跟了过来。
顿时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
其中有个男子最是气愤,他大喊道:“捉住这坏蛋,他竟然玷污步姑娘清誉!”
“就是就是,捉住他。”
颜君逸看向冲着他大喊之人,心里登时骂骂咧咧:这慕天策是天敌吗?怎么哪儿都有他!
他故意冲着那男子大喊:“慕天策,你总是坏我好事!”
这男子刹时一愣:“你是何人?为何知晓我的名字?”
颜君逸冷哼,还未等说话,旁边的几个男子已经冲过来将他五花大绑。
“天策,别和他废话,这厮来历不明,看起来就不太富有的样子,速速带他去步姑娘那。”
颜君逸心里大喊:快带他去!
慕天策却拦住:“等等,他本来就自称步姑娘夫君,不能让他见到步姑娘。”
这厮就是可恶,颜君逸瞪着慕天策。
“对对,还是天策想得周全,这等坏东西必须押送到祠堂去接受酋长发落。”
酋长?
颜君逸还未等询问,人已经被几个壮汉抬起来“吭哧吭哧”朝前走去。
这一路他几次询问此处是何地,没有一个人理他。
直到到了祠堂前,这几个壮汉才将他丢下,他真的是摔了个结结实实。
颜君逸顾不上这些,紧忙看着对面打开的祠堂大门,搜寻着步月歌的踪影。
如若她真的重生在此,万一已经心有所属,他又该如何?
祠堂里走出来两位男子,颜君逸一看,白展期和白灵犀!
好家伙,他还能有活路吗?
这回想要追求步月歌,看来真的是难上加难。
白灵犀一脸冷漠地看着大家:“何事?”
“酋长,这厮说是步姑娘夫君,理当沉荷塘。”抬他来此的一位壮汉说道。
颜君逸刚要说话,嘴巴就被人拿抹布堵住了。
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这些人是故意的吗?
白展期接话:“沉了就是,为何抬来此处?这等丑东西,步姑娘看不上的。”
“酋长说的是,我们这就抬去沉了。”几个壮汉抬起被捆成粽子的颜君逸就走。
颜君逸真的想将这些蠢东西揍了完事,但是又担心惹步月歌生气。
毕竟看起来他们对步月歌都很尊重的样子。
经过慕天策身旁的时候,颜君逸听到慕天策冷哼,他偏头看去,只见慕天策满脸写着“得意”二字。
莫非这货认出了自己,故意装着不知道自己是谁?
颜君逸使出所有力气像大蛇一样使劲一“蛄蛹”,抬着他的几个壮汉一下子没掌握住平衡,他被摔落在地。
颜君逸趁机用法术解开了绳索拿出塞在嘴里的碎布,突然大喊:“月歌!你在哪?我来找你了,你可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他突然大喊吓到了所有人。
包括慕天策,他紧忙冲过来堵住颜君逸的嘴:“休要乱吼。”
白灵犀和白展期猛回头看去,又面面相觑:“他不会真的认识步姑娘吧?”
“万一呢?”
“不怕,步姑娘云游群山去采药,不知道何时回来了,将他沉了再说。”
白展期点头:“有理。”
他们两个异口同声道:“还不沉了?难道等步姑娘回来发火吗?”
“是。”
颜君逸恼了:“尔等真是顽固不化,看来要教训一番才是。”
慕天策冷哼:“这话送给你,谁教训谁还说不定。”
其他众人瞬间闪到了祠堂大门后,各个都探出脑袋看着,小声议论:“天策好久没动手打架了。”
“会不会把村给掀了?之前他刚来此的时候,可是很厉害的把祠堂打个大坑。”
白灵犀和白展期抱成一团:“我们现在还没有恢复功力,怎么办。”
“求助吧。”白展期悄悄闪走,正要发出信号,就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是何人在我们锦鲤村闹事?我倒要看看,你这口出狂言之人是怎么教训天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