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费素娥勾唇深意一笑，轻飘飘地向靠董事长位置最近的费子夜看了一眼，不答反问道，“你说过的话，没忘吧？”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费素娥的话引得满座大笑。

“当然没忘！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没有谈下合作，我说过什么似乎并不重要吧。”

费子夜得意的说道，从眼线那里收到的消息，已经足以说明费素娥失败了！

她要是成功了，从书剑楼出来的时候又怎么会失魂落魄呢？

“奶奶，合作我已经谈下来了，而且已经与肥宅教负责人签署了合约，您老过过目。”

费素娥懒得再搭理费子夜，直接把文件袋递给了老太太。

在场所有人，顿时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

就连一直保持冷漠的费家老太太也抬起了眼皮，半信半疑的口气里，透着一丝寒意。

“已经签了合同？！”

这回，老太太终于肯正视费素娥！

末座，费素娥身姿挺秀，清傲卓绝。

首席，费老太拄拐端坐，双眼微眯。

长桌如剑，一老一少的眼神对峙，气场逼人。

一时间，场中寂静无声，没有人再敢多嘴多舌！

费家众亲戚伸长了脖子，无不想看看合同的内容，因为他们实在不愿意相信费素娥真的能够把合作谈下来！

要知道在此之前，在场的人几乎都出面了！

可却无一例外，连肥宅教教主的面都没有见着，费素娥凭什么一去就能拿下合约呢？

须知她在费家地位卑微！

一向不受人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