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您这是?”陆风不解。
李副厂长小心翼翼的关上门,“陆风,陆主任,恭喜啊。真没想到,您这位专家会坐镇我们轧钢厂小小的医务室。”
“您这神神秘秘的是?有病人找我?”陆风猜测。
李副厂长点头,“惭愧,一下被您看出来了。”
陆风笑了,“从医几年,您这一幕,我太熟悉了。”
“唉!难言之隐啊!我比你大几岁,就冒昧叫你声老弟吧。陆老弟,到了哥哥我这个年纪你就知道了,男人都有。我去医院看过,但都是些庸医,只会开什么壮阳药,要么就是六味地黄丸,不对症啊。”
“想去协和或者人民医院找个专家吧,还得挂号,厂子里又忙的脚不沾地,一直没机会。说来惭愧,跟你嫂子结婚多年,连个孩子都没有,为此我们没少闹矛盾……”
“酒桌上,老弟说要在人民医院坐诊,定中医内科,治疗疑难杂症,你看能不能给老哥我瞧瞧?你放心,老哥懂规矩,诊金该怎么算怎么算!”
陆风一直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听李副厂长诉苦,不知道为什么,怎么那么想笑呢?
当然不能笑,要不然这货得恨死我。
“哪里的话,李老哥你瞧得起小弟,举手之劳,当医生的,怎么能见死不救拒绝病人?都是自己人,什么钱不钱的,外道了。”跟傻柱这个直性子不同,陆风什么人没见过,有道是宁得罪好人,莫得罪小人,虚与委蛇谁不会?
随后,两人坐下来,陆风开始给李副厂长把脉。
渐渐的陆风脸色拉了下来,李副厂长心头吃紧,额头汗都快下来了。
俗话说,不怕西医笑哈哈,就怕中医脸一拉,这是不妙啊!
不妙?哪里是不妙,分明是陆风故意的,吓唬吓唬这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李老哥这是你的毛病,不在嫂子。”
“咳咳,老弟神了,其他大夫也这么说,确实在我。”李副厂长外面没少玩,都没怀上,足以证明了。
陆风接着说道:“你这个毛病,不是肾不行,身体素质还不错,看你气色就知道。房事不谐,是过劳亏损,节制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吃六味地黄丸有用。但治不了你的不育。”
李副厂长拍着大腿喊道:“哎呦!神医啊!兄弟,你说的太对了,确实如此,那药我吃过不下百瓶,可死活怀不上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这?”
陆风嘴角微微一弯,“如果拿到西医显微镜下去看,就会发现,你的种子不行。”
“啊?怎么、怎么会?每次也不少呀。”李副厂长不解。
“多数是水和分泌物,有水无子,或者说,有子不活,全是没活力的。”陆风点破道。
啊?怎么会这样?
李副厂长直接蹲下开始挠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