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韩易新哒哒的小跑进陶艺室。
“哎哟,慢一点,别又摔了!”
金智淑撇下摄像机,好笑的迎了上去:“不是要去上美术课吗?怎么有空来陶艺室?”
“我想见姨母和偶妈了,等一会儿再去上课。”
“嘴真甜。”
金智淑拉着韩易新走到了金栽经身旁。
金栽经往后挪了一下,让开了一段空间:“来试一下拉胚。”
“好,”韩易新笑嘻嘻的靠进了金栽经怀里,小手被金栽经的手抱着贴近了泥胚,湿湿滑滑的触感透过手心传了过来:“偶妈,好软啊。”
“就是软吗?”
摄像机后面的金智淑问道。
“啊。”
可能是用力不均,泥胚肉眼可见的塌陷了下去,韩易新像是犯错了一样,耷拉下了脑袋。
觉察到儿子的小情绪,金栽经用脸蛋蹭了蹭对方的小脸:“怎么了,我们小新新就这么容易受打击吗?”
“才不是呢,我可是男子汉。”
韩易新不服输道。
“好好好,男子汉。”
金栽经重新上手,一边操弄手里的高岭土,一边说道:“有话就说,偶妈能答应你的一定答应。”
“什么都瞒不住你啊?”
韩易新挠挠头,转过身来,两只眼眨呀眨:“偶妈,我和怒那想学骑马,你能不能教我们两个……”
金栽经用胳膊环住韩易新晃了晃:“是你想学,还是小潮潮想学?”
“都想。”
“说实话。”
“……是怒那说骑马很有意思,很好玩,我想看看到底好不好玩。”
“好,但是学骑马要吃很多苦,你可能不能中途说放弃。”
“偶妈,我可是男子汉。”
“哈哈哈,”金栽经闻言伸手捧住了男子汉的小脸蛋:“是是是,现在‘男子汉’成了你的新口头禅了是吧?”
“偶妈,你手上都是泥水。”
说着韩易新有样学样,同样在金栽经脸上留下了几道泥痕。
“哎哟,你呀。”
金栽经靠近儿子,同韩易新额头抵在一起:“去洗把脸,然后乖乖上课去。”
“嗯呢。”
韩易新挥手向金栽经和金智淑道别,只是走出两步后,他又跑了回来:“偶妈。”
以为韩易新是要提醒自己别忘记刚刚的事项,金栽经认真的说道:“骑马的事情我记下来。”
“不是,BoBo!”
“真拿你没办法。”
金栽经侧过了脸。
mua!
韩易新吻了金栽经一下,然后走到金智淑面前,往下招了下手:“姨母,你蹲下来。”
“我也有?”
“当然了。”
又是一下。
吻了陶艺室里的两位长辈,韩易新这才离开。
看到儿子消失在门口,金栽经宠溺的托起来脸蛋:“有的时候真的分不清这小子什么时候是在装憨,什么时候又是天性使然。”
“哈哈哈,这个问题确实不好说,但是有一件事倒是板上钉钉。”
“什么事?”
“估计我们家里也就是两个蠢丫头以为小新新是个憨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