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执勤的护卫,自然也是日向一族的忍者,负责看家护院的,自然要是最忠心耿耿且值得信任的‘好狗’了。
所以,他们都是分家的忍者。
日向结弦微笑着抬起头来,看着几位眼神复杂的分家忍者,只是温柔的说着:“辛苦了,最近家里轮换的忍者少了很多吧?”
“是啊,以前是三班倒,现在有时候一天都没法换班一次。”一个心直口快的中年忍者被勾起了心头怨气。
另一个日向忍者瞪了他一眼,而后微笑道:“结弦少爷,没关系的,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我们应该努力为家族奉献的时候。”
日向结弦若有所思,表情却不变,只是继续温柔笑着:“啊,是这样啊......我知道了。”
他转身进了宅子,日向一家的豪阔随处可见,那些高大的墙壁,漂亮的砖瓦,遮天蔽日的。
要让日向结弦给个评价的话——像个大鸟笼。
名义上,宗家和分家的住宅区倒是差不多大,毕竟还要顾及所谓一家人的脸面。
但却也界限分明,踏入通往分家后院的一扇门,就无须再担心和宗家的人频频碰面了。
遇到一位相熟的侍女,日向结弦停下脚步:“梨子姐,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日向梨子停下脚步,急忙恭敬道:“结弦少爷,您请说。”
作为没有忍者天赋的她们,却又背负着白眼这‘战术价值极高’的双眼,只能成为侍女,为家族服务。
运气好的话,或许可以成为族内一位出色忍者的妻子,运气不好的话,大概就是和一些同样没有修炼天赋的日向男人凑胡在一起,希望生个能成为忍者的孩子改变命运了。
所以,即便是作为分家家主之子的结弦,对于她们而言,也是山一般高大的大人物。
“不用这么紧张......这些天负责执勤和守卫的族人们,吃饭的情况怎么样?”
他微笑着询问。
梨子自然是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基本上换班的时间都不在饭点,平时大概是用兵粮丸在凑乎吧。”
“既然在家里执勤,怎么能连一顿热乎的饭菜都吃不上呢?别人不在乎,我们也该体谅自己人才是。”日向结弦看似无心的说着,而后便道:“让厨房多准备些食物吧,即便是人手再不充足,一顿饭的时间总能替换出来。”
“天气热了,定时给他们的水壶里换些新打的井水,或者置办些清凉的饮品吧。”
“你最近怎么样?”
梨子将前面的话记得牢牢地,后面的一句问候却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
“嗯,梨子姐前段时间不是割破了手吗?有去医院看过吗?”
“啊!那只是小伤啦!结弦少爷不用担心我!”
梨子作为一个十八岁的大姑娘,还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四岁的孩子关心。
日向结弦轻轻笑着:“那留下疤痕也不好看呀......妈妈那里有很不错的药膏,我会拿一些给你的。”
“不用,都已经留疤了,不碍事的!”梨子连连拒绝。
但日向结弦却只是对她摆摆手,自顾自往后院走去了。
她呆呆站在原地,一时间心绪复杂,却又温暖,很难想象,一个成年人竟因为一个孩子的几句话而感到如此荣幸与感动。
“结弦少爷......真是一个好人呢。”
“如果他是宗家的人的话.....”
她想着,如果日向结弦是宗家的人的话,或许分家的人会过得更好些吧?
想到这里,就不由更加为日向结弦感到惋惜与难过,如此温柔的,天赋卓绝的天才,却只是因为是日差大人的儿子,就被打上了笼中鸟的印记。
要知道,笼中鸟印记可不仅是一层束缚罢了,为了维持咒印,这笼中鸟还会时刻抽取受术者的查克拉,尤其是影响白眼的能力。
不仅如此,一旦成为分家的存在,就意味着能够大幅度提升白眼作战能力的,类似于回天、八卦六十四掌之类的体术,也自此无缘。
这些体术也好,忍术也罢的东西,都是宗家口口相传的东西,分家是没有资格去学的。
可想而知,对于一个天才而言,这有多悲哀——即便天赋比宗家的人强上许多,却因为资源和知识的不平等,就要被那些宗家的人压上一头,逐渐沦为庸人。
梨子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些事。
她的情况比之一般的分家成员还要更遭,即便有些难以接受,但又能怎么样呢?
笼中鸟,也在她的额头之上啊!
而回到了房间的日向结弦,先找母亲寻了药膏,让另一个侍女给梨子送去,简单的陪母亲聊了聊,身体一向有些柔弱的母亲便困乏的想要休息,他看了看宁次,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随意找了张纸后,他屏气凝神,伸出手指。
“先定个小目标。”
“不惜一切代价,先努力把指刻封印的经验值灌满!”
然后,突破极限,看看自己的系统,能否让简单且鸡肋的指刻封印突破极限,破茧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