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那边。
借助护城河侥幸逃脱。
并成功将身上的脏东西全部清洗干净。
最后在凌晨两点多,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四合院。
第二天大早,眼睛还没睁开,他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谁啊,大清早的?”
许大茂在床上,揉着眼睛,不耐烦的说道。
娄晓娥推推他:赶紧开门去,快点。
许大茂从床上下来,一手扶着背,一边龇牙咧嘴的下去开门。
门打开,阎解放看见许大茂这副表情,一脸疑惑:“许大茂,你怎么了这是,脸拧的和麻花一样,牙疼啊?”
“你丫才牙疼呢?”
许大茂没好气的说:昨后背伤着了,直不起腰,怎么了,大清早的什么事?
阎解放哦了一声说:“是这样,咱们院里发生大事了,二大爷通知大伙赶紧到院子开大会,不然一会大伙儿得上班了!”
发生大事?
娄晓娥也裹着衣裳走出来:咱们院就那么几个毛人,能发生什么大事?
阎解放嘿嘿笑道:“反正是大事,你们来开会就知道了,是关于秦寡妇的。”
秦寡妇?
娄晓娥看着许大茂问:秦寡妇能有什么事?大茂,你知道嘛?
许大茂心虚的脑门上都出汗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男人,你问我干嘛,搞得我好想和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说完,他就拿上板凳,赶紧去前院开大会了。
看着许大茂的慌张模样,娄晓娥第一次对丈夫产生了怀疑。
大茂这是怎么了?
昨晚上半夜才回来不说,一提起秦淮茹还紧张兮兮的?
带着疑惑,她也赶紧关上门,到前院开会去了。
为了不耽误大伙上班,二大爷特意在清晨六点就召开大会。
这会,到场的人一个个哈气连天,没精打采的。
何雨柱捅了捅何云鹏问:“老弟,这什么情况?怎么一大早的,把咱喊起来开会,大院子里也没这先例啊?”
何云鹏翻了个白眼:“哥,你在大院住那么久了都不知道,还来问我?”
何雨柱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以为你啥都知道嘛。
院子正当中,一张四方桌。
三位大爷全部到齐。
二大爷喝了口茶,大声说:“大伙安静一下。今天这么早把大家叫起来开大会,是因为我们大院里,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就在昨天傍晚,社区街道办的同志找上门!
我们大院的秦淮茹同志,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厂区旁边的废弃仓库里,乱搞男女关系,并且被巡逻队的同志给撞了个正着!”
在场众人一片哗然。
所有人全部都把目光投向秦淮茹住的屋子。
秦淮茹被街道办捉走了,案子还不知道怎么定性。
贾张氏现在带着俩孩子躲在屋子里,根本就不敢出来。
儿媳妇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贾张氏有脸来院里开会?
二大爷咳嗽一声,严厉的说:“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关于事件的性质,我不想在这过多评价。但是她造成的影响,确实十分恶劣的,丢尽了我们全大院的脸!
所以我希望通过这件事,让所有人引以为戒!
尤其是一些個喜欢在外头,拈花惹草的男同志!”
拈花惹草四个字,二大爷全部重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