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明白了。”一马这样说着,又转而提出了一个新问题:“那他们没钱付侦探费该怎么办?警察给了?”
“不可能的。”
千花吐了个猪排饭形状的烟圈,轻声说道。
“警方会事先确认他们能不能付钱的。如果不付,那就会问侦探只有警方给的一点钱,还愿不愿意参与案子。”
“我只要看案子有意思,或者担心案件实情被掩埋在迷雾之中,就都是参与的。”
“这不是说我不在乎钱。而是说,比起能源源不断创造的金钱,真相才是我作为一名侦探要毕生追求的东西。”
“……嘛,这件事就说到这里了。接着说那个案子吧。”
“哦哦,对。”一马这才回过神来,便介绍起此案的详细情况。
“死者是一名时常在银座附近游荡、臭名昭著的街友狩猎者。”
“我们赶到现场后,发现他的无头尸体倒在摩托车旁边。”
“头被切掉了,落在摩托后十几米远的位置。”
“现场还发现——”
“——好了,这就够了。”千花直接打断了一马的发言,悠闲地吸了口烟斗,淡然地开口说道:“我已经知道案情了。”
“真的假的?!”一马大吃一惊:“你已经知道凶手和手法了?”
“……一般来说,你只讲到这种程度,我怎么可能知道凶手是谁呢?但本案有点特别。街友狩猎者被杀,那凶手多半就是街友吧。”
一马立即点头,赞成千花的说法。
于是,她又吐了口烟圈,接着说了下去。
“至于手法,就是在死者骑摩托要经过的地方事先绑好不显眼的细钢丝,利用钢丝的强度和摩托车的动能试试凶杀。”
“因此,还可以顺便推断出凶手是很熟悉死者必经之路的人。也可以是故意以自己为诱饵或放出消息,引诱死者经过此地,使其身首异处。”
“……太完美了。”一马瞠目结舌:“的确就是这样!千花你怎么马上就知道答案的?看过类似的案例?”
“那倒没有。只是从头掉落的位置,以及死者身体倒在摩托车旁边这两点推理出来的。”
千花这样说着,似乎微微陷入了回忆,随后才提起此事。
“哦,突然想起,二战时盟军游击队用差不多的手段对付过轴心国呢。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