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变态杀人魔绑架，折磨致死。”

云程一愣，叹息道：“有想过回去吗？”

“不，我不会再回那个地方。”顾昌河语气中带着一些怨气，“我的生命很短暂，在这短暂的生命里我只感受到来自世间的种种恶意。贫穷，就是恶意的根源，没有谁会看得起没钱的你。在很多人眼里，你的贫穷就是你必须卑劣的命令，金钱权衡一切……在那个世界我没有钱，我不会再回去做那个低声下气的自己。”

金钱、物质世界……云程脑海中闪过几个名词，这些概念在云程的那个世界里早已成为了过去时。在人类文明的后期，金钱是最无用的东西之一。

“你们的世界里有身怀特异能力的异人，还有各种先进科技，这种奇幻与科技并存的社会我很难理解。”

“思想者的身体真是奇特，能够窥探到其他思想者的一些基本信息。”

顾昌河盯着云程，也用他的身体探测着云程的信息，道，“你不理解也正常，你的世界科技占据了全部，一旦这种思维被固定住，就很难再跳出去。”

“那你们世界的科学怎么解释灵异的呢？”

“固定思维在任何世界都会存在，在我们那个世界里，不需要解释，因为天生便是如此。况且以那种低端科学根本解释不清楚。”

云程听到这段话，心里有了些答案，或许古风的玄幻事物的解释是所有宇宙中那些看似不可理解的通解。科学没有给出答案，或许就是因为科学发展的程度太低，科学家没有能够发现更加高端的科学。超级计算机，这个说法可以解释一切。

“你以前是个异人？”云程探测到一些信息。

“不，我不是，我要是异人，我也不会那么穷，更不可能那么狼狈的死亡。我以前接触过异人，那个将我杀害的变态杀人魔……”

“抱歉，”云程又说到了顾昌河的痛处，连忙道歉了一声。看来思想者的探测能力并不完全准确，这种能力更像是占卜，猜测对方的一些想法，但想法有时并不真实。

“你有没有想过要报仇？”

“报仇？恶人自有天收。这里的很多思想者我都和他们聊过，知道他们的生平。很多人都是死于非命……”

顾昌河望向云程，道，“包括你，你也是死于非命，你可想过报仇？”

“报仇？当然不。”云程一愣。

“那个变态杀人魔已经被伏法了，这是梦貘告诉我的。”

“他怎么知道？”

“梦貘无所不能，在这里他就是所谓的神……”

“神？和你们世界的那种异人一样？”

“不，梦貘比任何文明中出现的‘神’都要高出一个层次，我们那个世界里的异人在它的眼里或许就是一个刚学会走路的猴子……”

云程和他聊了很多，知道了更多关于各个世界的事情，之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