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硬币翻转，这名小丑跟随者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自己被抽到字这一面。

眼睛悄悄瞄了一眼哈维的手背，是人头！

这个家伙心情一松，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这笑容还没有到一秒钟就凝住了。

“这次不算！”

哈维随意瞥了一眼硬币上的图案，又将硬币抛向高空，倒在地上的家伙都快哭了出来，整个人精神都有点崩溃，哈维说话不算数。

可能也算数吧！毕竟哈维还扔第二次了，但这不就是想要他去死吗？还玩什么游戏。

正准备抓住这枚硬币，一只漆黑的影子闪过，蝙蝠侠出现在他面前。

“你就是这么做检查官的吗？你要知道别人看见你的做法，你曾经抓捕的罪犯全部都会被释放。”

蝙蝠侠有些气愤，将这枚硬币扔给哈维，将硬币接到手中，哈维张张口还是没说什么，只是问道。

“明天你打算怎么办，小丑无疑已经向你宣战了。”

“准备向大家公布自己的身份。”

蝙蝠侠厚重的声音，不仅有不甘心，还隐隐约约有一些解脱。

一听到蝙蝠侠这样说，哈维瞬间激动起来，他是想知道蝙蝠侠的身份，但不是以这种认输的形式。

蝙蝠侠一旦这么做了，就是向小丑服软，承认自己不如小丑，就代表在哥谭市里黑暗始终压制正义。

“不然呢？现在小丑每天杀一个人，不认输就会有人死！”

蝙蝠冷冷地抛下这一句话，随后头也不转的离去。

“不行，你不能认输……你不能认输啊！”

哈维嗓子都要喊哑了，双目赤红，口中的唾沫都要飞了出来。

躺在地上的小丑追随者看到蝙蝠侠后，先是心头一紧，听到两人的谈话，心思又开始活跃起来，哈维等人要输了？那岂不是自己很快就可以释放出来！

韦恩大厦，褪去伪装的韦恩有些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回顾着自己的大半生都是在和黑势力斗智斗勇。

看着自己裸露的胸膛，这里有一块疤痕，那是一名吸粉吸嗨了的黑帮分子开的枪。

拉开自己的左手臂，一大块牙印在这里，那是自己以前逮捕正在联系的黑帮时，几只藏獒扑向自己的撕咬。

渐渐的韦恩脸上挂起笑容，这种生活其实也不错，刺激！每一天都是不同的场景，充满了新意。

“先生，直升飞机已经准备好了，你赶紧去韦恩庄园吧！”

阿尔弗雷德看着疲惫的韦恩，微微弯腰，他明白韦恩的选择，从小到大抚养韦恩的自己，看着韦恩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看着阿尔弗雷德的苍颜白发，韦恩心情一松

笑了起来，“阿尔弗雷德你怎么不老啊？”

“啊？”

阿尔弗雷德愣住了，他从壮年到暮年，可韦恩说自己并没有老？

“我从小到大接受你的教导，岁月改变了你，似乎又没有改变，你还是曾经的阿尔弗雷德。”

韦恩起身拍了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提起一件西装便准备坐直升飞机向韦恩庄园飞去。

他必须要消灭一些有关蝙蝠侠的东西，比如说资料，不然等自己自首以后，法院发现自己是暴力挟持的刘先生，那黑帮大佬们这群人很可能无罪释放。

“少爷，你也是！”

看着韦恩远去的身影，阿尔弗雷德嘴角勾勒出笑容，仿佛他看见了小时候面对父母双亡的韦恩坚毅地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