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水仓唯有样学样,舔上一口然后双手鼓掌。
“先说好,我之前也就是和父母在老家埼玉那边玩过,禁止妄加揣测。”竹达彩喵摇摇头,“本人对东京的烟花大会可一点都不了解。”
虽然在东京待了蛮多年的,可惜似乎还没在新年出来看过,平时说这个家伙宅,怎么现在感觉自己也中枪了?
“你有了解这里烟花大会的朋友吗。”千原问。
这对他是一个很难的问题,但对彩喵小姐不一定。
少女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认识的小姑娘,祖传的东京户籍,而且按家世大概率是回回都坐在最前排观赏烟花的那批。
她顺着千原的话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可能知道。”
“那就麻烦了。”千原说。
竹达彩喵点点头,滑动手机,打开Line的界面,从里面找到昵称叫做【最爱香菜】的人,敲开了聊天界面。
旁边的千原坐着等候,手机点开大破的舰娘语音,身旁的水仓唯正一脸天真的舔舐苹果糖。
“千原,她说就在附近,稍微等一下就好。”
不愧是彩喵小姐的朋友,现充度就是高,人山人海都要出来玩,要我早就去打游戏或者睡觉了。
不过作为找导游的报酬,千原先生把手里的罐头丢了一个过去。
竹达彩喵打开手中的易拉罐,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灌入红豆年糕汤,展露出欢快的笑容。
说起来啊,东京这个活动似乎也蛮有意思的。
千原先生拉开几粒纽扣,感受今天江边算不上寒冷的晚风,清醒一下突来的困意。
嘴里的苹果糖也有些让他回到了自己当初的童年,可惜进了社会以后就见不到这玩意了,什么糖葫芦也一并没了。
轻轻咬了一口手上的红艳俏佳人,千原先生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少女一阵叹息。
一身樱花色的和服,黑色的中短发被发簪绾在脑后,缠腰的布带后面一个方形的包包,一张白色为主色调的狐狸面具掩住面容。
“猜猜我是谁?”
声音清亮,悦耳舒心,就像穿过山涧泉间的轻风,可惜打不动眼前无情的男人。
“听声音就知道了。”
“是和可爱沾不到边的佐仓同学……”他闷闷不乐的说,“原本我还期望是位漂亮大姐姐来带着我们这些小萌新领略东京烟花大会的风光,结果现在大失所望。”
“意思是嫌弃我?”
“不是嫌弃,只是遗憾这么好的日子要和你还有彩喵小姐这种人一起度过。”
越想越痛,果然还是身边的水仓同学最能慰藉心伤。
可惜被自来熟的佐仓铃音小姐提前抢了,她也对美少女一向没有什么抵抗力。一双纤手疯狂在抚摸别人家后辈的发梢,面露痴态,十分丢人。
对此,千原先生只能不屑的撇了撇嘴。
“对了,怎么剪头发了?”他好奇的问,“之前几年还是长发飘飘,除了嘴和性格以外,其他都戳在我的癖好上。”
“为考大学,削发明志罢了。”少女说,“况且你这话说得让我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吗?”
“放心,你是了解我的,至少对高中生还没那方面的念头。”
拍了拍她的肩膀,千原先生眼神澄澈。
佐仓铃音无奈地摇摇头。
“说起来,你身边的东山小姐呢?”千原左顾右看,“上次初见,惊为天人,心生怜爱,实在自控。”
他四处张望,只为寻得伊人踪迹,可惜终无所获。
“别找了,东山在家里看电视呢。”
“英雄所见略同,鄙人也是这么想的,大冬天的在家里多好。”他一敲手掌,“要不是被强拉出来,现在的我就能和东山小姐隔空贴贴了。”
“别说废话,你也就人不在的时候才敢大放厥词。”竹达彩喵轻踢他的屁股,示意别再浪费时间了。
拍了拍身后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灰尘,千原先生挠挠略长的头发:“彩喵小姐,我是真没想到你说的朋友是佐仓同学。”
“上次听你讲才让我想起来。”竹达彩喵点点头,“那么久不见了,是该联系一下女孩子之间的感情了。”
三个人的手还抓得特别紧,最吃苦受罪的应该是年龄最小的水仓唯同学吧,毕竟在千原先生看来,另外俩的性取向确实有点问题。
【前辈,救我!】
【抱歉,无能为力。】
眼神交流总是那么直接,楚楚可怜的水仓唯只能被前面那俩拉着走。
少年轻叹一口气,把刚刚喝完的易拉罐丢进垃圾桶,然后双手插兜,跟上前面几位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