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刹道：“第一跟第二，我都能够理解，第三是什么意思？”

死亡列车眼下所表现出来的压迫感，绝对不是一般使徒的感觉，事实上，以叶刹如今的实力，非完全体的使徒也不放在眼里，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是完全体的。

鸣海的第二个原因，叶刹也能理解，他现在大致上明白了鸣海的身份，那么，以监测者的身份，知道所有的使徒也是很正常的。

唯独第三个原因，叶刹感觉怪怪的。

叶刹道：“什么叫使徒中没有这种样子的？

如果没有这样子的使徒，你怎么判断死亡列车是使徒的？”

鸣海一脸鄙夷道：“你自己就有使徒力量，难道感觉不到是使徒？”

“这……”叶刹愣了一下，然后老实道：“感觉到了。”

鸣海道：“那不就完了。”

叶刹道：“我的问题重点是什么叫没有这种样子的使徒。”

鸣海道：“就是所有的使徒种类中，根本没有长成这样子的使徒。”

叶刹道：“但问题是使徒的感觉，你代表世界意志不可能有不认识的使徒，或者说，你其实是个水货？”

鸣海翻白眼道：“你才水货呢。”

叶刹道：“那你给个解释？”

鸣海道：“第一，我解释过了，监测者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我只是世界意志的代言人，我的责任只是旁观一切，阻止违反规则的东西出现，本质上我其实是人类……”叶刹打断道：“人类能够被弄死。”

鸣海抓狂，揉着头发道：“反正就这么说吧，你不要把我当成全知全能，世界意志是看不见，摸不着，但有真实存在的，但想要出现，就需要一个载体，我就是那个载体而已，或者你可以理解成借用一下我的身体，而我存在的意义，你可以把我当成一名裁判，裁判负责判罚输赢，不负责讲解规则。”

叶刹道：“但裁判至少知道规则。”

“我……”鸣海摊手道：“没办法解释了，反正我也不知道死亡列车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等一等，还有一种可能。”

鸣海突然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叶刹道：“说啊。”

鸣海道：“零号使徒，或是最后的使徒。”

叶刹道：“你连零号使徒跟最后的使徒都分不出来？

你当个鬼的监测者！”

鸣海道：“我是说过去的。”

叶刹道：“零号使徒跟最终的使徒到底代表着什么？”

鸣海道：“起源于终结，一个时代走向终结，还有新时代的开始，而且，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你弄清楚了这东西到底是什么之后？

就不用打了吗？”

“这个……”叶刹愣了一下，好像是没什么意义。

鸣海道：“我劝你还是少想点有的没的，有这功夫还不如快点出手杀出去，这家伙显然想毁了这里，到时候，除了我，你们全部都要完蛋。”

叶刹抬头看了眼鸣海，然后不再多说什么。

叶刹其实还想问扭蛋机的事情，但眼下的情况，似乎的确不怎么适合闲聊，而是应该先对付死亡列车。

“呼！”

叶刹吐出口浊气道：“天下三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