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惘以为自己将我拉出了赵家的深坑,却不想你徐家是那深海之底的洪水猛兽,比赵家更可怕,”她咬牙切齿痛恨开口,美眸中的猩红恨不得将眼前人撕裂。
她狠狠擦了擦唇瓣,面上带着愤恨,刚刚的后怕在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伸手,狠狠推开徐绍寒,咬牙切齿怒目圆睁道,“你不是救世主。”
欲要离开,却被徐绍寒再度拉住臂弯,那沾着血迹的手呃住她的臂弯稍有用力,疼的安隅面色寡白。
男人阴沉面庞落在她清秀寡白面色上,话语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更甚是带着些许警告,“我不是救世主,但在徐家我可护你周全,赵家谁能护你?恩?”
他问,话语阴狠,也不顾后脑嗡嗡作响声。
鲜血横流。
缓缓将她逼至墙角,居高临下俯视她,“是你那个唯利是图的母亲,还是那个跟你关系匪浅的赵景尧。”
“徐绍寒,”此时,她如同被踩住脊梁骨的人,素来能说会道能怼的人哑口无言的首席大律师此时占了下风。
他再度逼近她,磨牙切齿。
“你妄以为自己做事隐蔽,不留人把柄,我能将你给你母亲用阴招的事情挖出来,怎会不知你跟赵景尧那点破事。”
夫妻二人,对面而来,不同的是,徐绍寒身上那股子凌厉寒冷生生将安隅逼至墙角。
他并非是受不住苦痛矫情之人,安隅这一花瓶下来,他竟出了血,也该让她长长记性。
别好赖不分。
他徐绍寒从不做白费力气之事,何况今儿是脑袋被老婆开了飘儿,回头说出去,脸都没处放。
安隅猩红的眼睛越来越湿润,盯着徐绍寒,垂在身旁的手狠狠握成拳,起伏的胸口足以看出她此时到底有多愤怒。
“你徐绍寒是谁,商业霸主,财阀大亨,自有通天本事,说到底你与我母亲是一路货色,强取豪夺不不征求他人意见,你谋我财害我命,还要我对你感恩戴德,徐绍寒,你后悔扔的是花瓶不是刀子。”
你将我拉入泥沼,却还妄想让我对你谦卑有爱?
我安隅不是那种委屈自己成全别人的人。
“你将我拉入沼泽,却还苦口婆心劝慰着让我感谢你,说你衣冠禽兽简直是玷污了这个词,你怎不去死?”
赵家是泥沼,可徐家比之只多不少。
她严词厉色的话语与那愤恨恨不得能一刀捅死他的神情可谓是深深刺痛了徐绍寒的心,后脑勺的疼痛不及这万分之一。
“我怎么不去死?”
“我怎么不去死?”
好好好,男人低喃着居高临下望着她频频点头,面上冷笑越发盛。
伸手,擒住安隅往卧室中央拖。
她大骇,惊恐看着那张铺着米白色床单的双人床。
“徐绍寒,你干什么?”她惊恐大叫,对他拳打脚踢。
“安隅,你记住,我若死了,你岂能独活?”
赵徐两家的猛兽无一人肯放过你,不把你啃的尸骨无存她们绝不罢休。
他话语恶狠,眼光中擒着骇人的目光,如同来自地狱猛兽。
擒着她的臂弯越来越用力。
她越是抗拒徐绍寒便擒的越来越紧。
直至最后招架不住她的拳打脚踢,双手都使上了力,夹着腋下拖着她往床边去。
“徐绍寒,”她惊慌失措大喊大叫。
见着男人猩红了眼,转而又唤着徐黛。
“徐黛、徐黛。”
“你叫,她今儿若是敢进来试试,”徐绍寒拎着安隅往面前带,擒着她的下巴冷声开腔警告,那话语中的阴狠是那满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