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一直都很帅的好不好。”
“那倒是,你是我看上的男人吗?”
得!我帅还是你的功劳了,阎解旷无语,顺手打开车上的收音机,里面传来一阵歌声:
“我们的家乡,
在希望的田野上。
炊烟在新建的住房上飘荡,
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
一片冬麦,(那个)一片高粱,
十里(哟)荷塘,十里果香。
哎咳哟嗬呀儿咿儿哟!
我们世世代代在这田野上生活,
为她富裕为她兴旺......“
这两年,商店的东西丰富了,人们的饭桌上不时可以见到荤腥了,此时的华国就像歌里唱得那样,就像一片充满希望的田野,时不时看到路上的人们露出幸福的微笑。
吃过饭后,秦岭和阎解旷来到她新买的四合院,看起来秦岭也花了些心思修缮了一番。
二人随即展开激烈的大战。
“你说的那事什么时候办?”事后的秦岭脸红扑扑的,还有些余韵。
“过几天我就去一趟香江,顺便把这事给办了。”
“那我等你,你今天跟门卫大爷都这么说了,要是不抓紧办的话,我都没法做人了。”
“放心好了,我去米国之前肯定办好。”
阎解旷将秦岭送回歌舞团后来到了锣鼓巷,将车停好,走进院子,看到老爸阎埠贵正在侍弄门口那几盆花。
“爸,要不要帮忙。”
“不用,这又不是什么重活,我这不是退休了吗,养养花,种种草,也就是动一动这把老骨头,要不然就要生锈了。”阎埠贵头也没抬道。
阎解旷也不客气,就在旁边笑呵呵地看着。
不想后院走出一人,阎解旷一瞧正是棒梗:“哟,棒梗啊!这是去哪?”
“我回单位,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棒梗明知故问。
“你小子这么叫乱了辈份吧,该叫我三叔,听说你结婚了?”
“嗯,今年五一的事,三,三哥,我有点急事,咱们回头聊。”这货跟阎解旷也就差两岁,你让他叫三叔怎么叫得出口,找个借口急匆匆走了。
“爸,傻柱现在怎么样?”
“就那样呗,不过现在倒是当上了食堂主任了。听说有时候也去外面找补点,赚的钱都让秦淮茹攥着,兜里干净的连烟钱都没。”阎解旷听了也只能呵呵一笑。
“爸,家里电话快来装了吗?”阎解旷又想起一事。
“听老二说快了,已经排上队了,应该也就这个月的事。”
这会儿装个电话贼费劲,还死贵,不但要6000块钱初装费,还每月要25块月租费。就这还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装的,能装电话的起码要处级,老阎家也算是侨眷,托了关系才给安排上的。
“那我去接滔滔了。”坐了一会,阎解旷开车去接儿子。
一连几天,阎解旷每天开车送儿子上幼儿园,送老婆去京大,想想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可没等阎解旷悠闲几天,阎解成就打来电话让他赶快过去,阎解旷无奈只得再次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