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旷抬头一看,秦岭正急匆匆跑来,“秦岭,怎么了?”
“解旷,快去医疗点,苏婉和王丽被人欺负了,有人耍流氓。”秦岭气喘吁吁道。
“什么人这么大胆,反了他了。”阎解旷扔下铁锹,赶忙往医疗点飞奔。
他住的窑洞离医疗点也就三百多米,以他堪比世界短跑冠军的速度,也就一分钟,阎解旷就跑到了医疗点,只见医疗点外面已经围了几个婆姨,正在纷纷议论:“这狗娃喝了几口马尿,就到处撒泼,真该把他关起来。”
“是呀,放着地不种,到处偷鸡摸狗,还想调戏人家大姑娘,啧啧。”
“这是欺负这些女娃家里没人在这。”
说归说,但却没人上前制止。这时候虽说是农闲时间,但大队里的男人大多去上游的水库工地干活挣工分去了,婆姨们也到地里上工了,就剩几个小脚老太太和需要奶孩子的婆姨在家。
阎解旷听了怒火上涌,飞快挤进人群,看见前面张萍几个女知青被一个满嘴酒气、东倒西歪的青年挡在门口。
医疗点里还有一人在摇摇晃晃地追逐苏婉和王丽,嘴里还不断骂骂咧咧。
药品洒了一地,苏婉和王丽边哭边绕着柜台躲避,所幸那货喝了酒后腿脚不利索,竟一时没追上,活生生一副古代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景象在阎解旷面前上演。
“住手!”阎解旷上前一把推开挡在门口的醉汉,那货跌跌撞撞,来了个平沙落雁。
紧走两步,阎解旷从背后揪住追逐的那货,扳到正面,酒臭扑鼻。
阎解旷双手左右开弓,几个耳光下去,那货脸瞬间肿的像个猪头。
阎解旷嫌弃地一推,那货四脚朝天跌倒在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半天爬不起来。
“你们没吃亏吧?”阎解旷问俩姑娘,她们被吓得不轻。
“没有,还好你来的及时,要不然......”苏婉抹了抹眼泪,止住哭泣,惊魂未定道。
“没事了,放心,一切有我。”
“耍流氓是吧?就你们这熊样,也配。”阎解旷俯下身逼视倒在地上的那俩货。
这俩货一个叫白震北,小名狗娃;一个叫白震天,小名二蛋。大名挺威风吓人,但却是大队出名的无赖,一般人不敢沾,一旦沾上,就想癞皮狗一样,不得些好处不放手。
俩货被这一摔,在疼痛之下,稍微清醒了点,但看到只有阎解旷一个男的,狗娃嚣张道:“你滚一边去,要不然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跟我耍横是吧?”阎解旷露出淡淡的笑容,左手抓着狗娃的一只手,右手一记力劈华山,一掌下去,狗娃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阎解旷转头看向二蛋,“你呢,怎么说?”
“我……”二蛋吓了一跳道。
“你什么你,你也想跟我比划比划对吧?”阎解旷厉声喝道。
“没,我没有。”二蛋吓得一激灵。
“滚吧!把这货带走,赶紧送医院,否则可够他受的。”阎解旷爆喝。
听到阎解旷这么一说,那俩货的酒也完全醒了,二蛋赶紧起身,架着狗娃的胳膊,在狗娃一阵阵鬼哭狼嚎声中走了。